浇完水后,肖月灵蹲在葡萄藤前发呆,手轻轻地抚摸着粗大的葡萄藤。
手下的异感让她停了手,她调试头灯照着有点咯手的地方。
一个小小的芽包,正欲破皮而出。
肖月灵不相信眼前的事实,又看向别的地方,每隔一段都有一块欲破皮而出的芽包。
她喜极而泣,抱着葡萄藤大哭出声。
“哇……
爸妈,是你们回来陪我了吗?
……”
曾说再也不想起那对不良父母的人哭得嘶心裂肺,她真的好想他们。
这几天的超强体力活,让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吃尽了苦头,更加地希望有父母在能帮她分担一点儿。
可是他们永远都不在了!
肖月灵不时地想,若是爸妈在,以他们多年在野外的生活经验,家里的这些活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话下。
可对她来说,真的是很累而且很难。
别看她做得很快,很轻松的样子,那都是咬牙挺过来的。
她知道自己不做,就只有爷爷来做,重体力活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来说,难度更大。
没办法下,她只能咬牙硬扛!
她现在是恨不得一夜之间,就将院子盖好,哪怕是去干别的活都比这个轻松。
哭了好一会儿的肖月灵,没得到任何的回应,葡萄藤一动不动地攀在架子上,对她不理不睬。
肖月灵擦干眼泪,抱着葡萄藤腻歪一会儿,就像小时候在妈妈怀里撒娇一样。
“噗~哧!”
感觉自己疯魔的肖月灵笑出声,她还真是越来越神经质了,竟然把葡萄藤当成妈妈一样亲热。
“快快开花结果哦,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葡萄了!”
肖月灵见时间不早了,提上桶回木屋,厨房里的大白正在忙碌,她进去看一眼,啥菜也没做好。
算了,还是出去吃爷爷做的吧!
“大白,我走了!”
肖月灵像往常上学前一样跟大白告别,大白头也不抬地道。
“主人慢走,早点回家!”
“呵呵,咱家大白还是这么体贴,你要是个真人该有多好!”
在空间内哭过一通的肖月灵,重拾干劲开门出去。
外屋厨房传出炒菜的声音,看来今晚又有好吃的了。
“爷爷,做什么好吃的呢!”
肖月灵欢快地进厨房挽着肖星洲手臂,在他肩上蹭蹭,老爷子一身的油烟味儿和汗水,看来在厨房里呆的时间不短。
“醒啦!
睡好了吗?
手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肖星洲手里的铲子在锅里不停地翻炒,关心的问题也是一个个的抛出。
银一只有站在一边打杂的份,这些菜它也会做,却不给它发挥的机会。
小黑小白蹲在外屋门口流哈拉子,它们被肖星洲勒令蹲在门口不许动,两小只没得到允许不敢往肖月灵跟前凑。
“爷爷,手上的伤都好了,吃完饭继续干活!”
肖月灵摊开双手摇了摇,示意老爷子看清楚她手上的伤全好了。
肖星洲扭头看一眼摊开的双手,抬眼间发现她眼里有哭过的痕迹,眼神一暗,啥也没问。
“灵儿,去洗漱过来吃饭。”
炖了猪蹄和大骨汤,俗话是以形补形,你看双手还没补就好了,效果是不是很好!“
“爷爷,我这是手不是猪蹄,咱不能睁眼说瞎说哈!”
肖星洲不再跟她多话,而是专注于锅里的火爆卤大肠,他不愿意去想灵儿为什么而哭。
多弄点好吃的就能治愈她受伤的心,很快就会开心起来。
肖月灵洗漱好出来时,餐桌上已经摆好六菜一汤。
五荤一素,肖星洲也是下了大力整治出的肉菜。
卤、炖、爆、凉拌,这些菜平日里都要重口味才好吃,但考虑到肖月灵受伤初愈,味道不是很辣,肖月灵同样吃得头也不抬。
手上有一层老层,握筷子并不是很方便,但并不防碍肖月灵灵活地吃肉。
肉足饭饱,银一收拾干净桌面后,肖星洲聊起了早上的事。
“灵儿,小兰给你打电话了,当时你睡着了我接的。
将你账上的钱都转给她帮忙买最便宜的东西,她们明晚出发,准备定居在山谷口侧边的小山。
他们准备要山下的一片荒地,我已经答应他们了。
还有就是城里的情况不好,水质受到影响,有人喝后生病,情况比较严重……”
肖星洲将兰姐说的事细细地说给肖月灵听,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。
肖月灵想了想,道:“爷爷,既然他们要住到我们附近,那我们就必须在这两个夜晚将院子盖好。
毕竟有些东西,有旁人在看到不好。”
肖星洲之前是想要肖月灵休息两天再干活的,但现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