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肖月灵,手里的斧子挥出残影,肖星洲跟在后面清扫碎渣和洒水。
自认帮不上什么忙的肖星洲,看着小孙女挥汗如雨地开槽,喉间哽得难受。
他家灵儿什么时候这么辛苦过,家里的体力活都被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包圆了。
肖星洲抬头望向空中的明月,银盘大的皓月挂在当空,传说中的吴刚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。
整个月亮就是一块正圆的银盘,月初和月末的弯月再也没出现过。
一切都乱现了!
肖月灵呆过的石台上被不断滴落的汗水打湿,又被石台上的热气蒸发。
石台早在开工之前就用水冲过降温,没了白天烫人的温度,但热气还是一阵阵地上涌。
两小时后,开出整整一面的肖月灵放下手中的黑斧,一把摘下面罩。
脸上的汗水如小溪淌,她向后一倒大喘着气躺在石台上。
肖星洲飞快跑进屋拿冰水、湿毛巾,眼眶里泪花直打转地将肖月灵扶起喂水。
“灵儿,喝点水歇会儿,我去给你做宵夜,咱们不急哈!”
肖月灵抱着冰水大口大口地灌,刚喝进去的水又变成汗水往下淌。
“爷爷,让我躺会儿,太热了!”
“嗯!”
肖星洲轻哼一声别看脸,不让眼里的泪落到肖月灵的脸上,他用湿毛巾给她擦脸上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