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抓住来袭之物的历琨嘴角露出一丝笑,掏枪对着坡下两枪,灼热的阳光晒得人浑身发烫。
他看着手中的矿泉水瓶,笑意更深!
口干舌燥的历琨拧开矿泉水瓶,将一瓶水全倒进肚子,感觉浑身凉爽,他随手将瓶子扔下山坡。
他没看到的是黑如碳的脸上,有两条刚长出来的青紫线消失无踪。
历琨返回列车所在地,其他方向逃跑的人全被带回,列车厢被贴上封条,外面全面消毒。
车厢内一片哭骂声,各种国语飙出口,更有砸窗子的。
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砸窗子的人,砸窗的手再也砸不下,有些人可是看到他们真的会开枪的。
逃到山上的小姑娘就是最好的例子,他们不想死在这里。
人人都拿出手机,准备与外界联系,更多的是想造成舆论压力,让他们不得不放人。
“为什么打不出去电话?”
红衣男子烦躁地拍着手中的手机,手机信号全无。
“我的也没信号!”身旁的一女子哭道。
“不好,我们的信号被屏蔽了!”
“我的也是!”
……
当众人都发现手机没信号的时候,才意识到事情到了不可控的地步。
车窗被一块块的钢板封死的时候,绝望情绪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。
列车内哭骂声一片……
历琨四周巡视,被一名医护人员拦住。
“历队长,你追的那人呢?”
医护人员刚才有看到逃到山坡上的人与他对立,怎么只有他一人下来?
“屡教不听,直接毙了!”
历琨阴嗖嗖地看着与他说话的医护人员,看不清长相,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女人,八婆!
他做事还轮不到一个医护人员来教!
医护人员面色一变后退两步,这人怎么能滥杀无辜,那好歹是一条鲜活的生命。
果然是以狠厉出名的黑面魔头!
医护人员心里的那点小旖旎瞬间消失无踪,这种男人哪个女人消受得了。
她还真怕有一天睡着了,会被这男人给杀了。
历琨可不知道这名医护人员的心思,女人对他来说是什么鬼,完全用不着,他喜欢的是打打杀杀的日子。
奔跑在山间的肖月灵,对刚发生的一切全然无知,她只想尽快回到家中。
头顶的烈日晒得浑身冒油,汗水如小溪淌。
肖月灵身上的衣服已全湿透,手臂上的伤口也愈合。
目光所及草木枯萎,扭曲的热浪肉眼可见。
疲惫的肖月灵,因水份大量流失和玩命地奔跑,喘气如风箱。
躲在山坳里的肖月灵闪进空间,四肢躺平摊在翻好的土地上大喘气。
缓过气来的肖月灵,拿出背包里的水和饼干一通胡塞,时间紧哪有心思细嚼慢咽。
填饱肚子后,肖月灵才发现空间里,与她上次进来完全不同。
此时的空间里一片黑暗,因为没有照明的原因,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。
她上次进来是在晚上,空间里是有光的,现在进来是白天却没有光。
那说明空间里同样有白天黑夜,只是与外界是相反的。
但问题是她第一次无意识进空间的时候,里面是亮如白昼的。
难道是因为救她失去了植物生命,才会变成这样的。
那是不是恢复生机后,就可以全程白天?
看来她得努力做一个勤劳的农民了,就为了亮如白昼的空间。
这些事情都得等她回家安顿好后才能实施,肖月灵换掉身上的带血衣服,在书包里重新装上水和饼干。
外面的阳光太烈,她将全身包裹严实,连手也没放过,只要走出这片山,她就可以骑摩托车回去。
闪出空间的肖月灵一手包子一手馒头,清晨的山间小道上不见一人。
川内的气温明显比京都更高,按往常的规律,此时应该是太阳初升的时间。
头顶的太阳如火炉炙烤,肖月灵感觉再走下去肉都要烤熟了。
左右观察没人后,肖月灵放出摩托车,戴上头盔疾速离开。
…
南山村位于剑门山脉脚下,村外是一条常年未干的小溪,山脉呈半圆形拥着南山村。
南山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交通,是一条两车道的公路。
路基长满了杂草,再顽强的生命,也被强烈的阳光晒得失去了水份。
村中房屋多以石屋为主,集中修建在一处平坦的地方,房屋年久失修残破不堪。
院内的杂草高过院墙比比皆是,好多人家的院门早已不知去向。
因地处偏僻,村中有能力的人家都搬往镇上,或者更大的城市。
留守的多是孤寡老人,或经济条件不好的人家,村长一家也早搬离村子。
如今的南山村相当于一个无人村,加上居于山中的肖家,不足二十口人。
土地大量荒芜,杂草比人高。
摩托车经过村中时,肖月灵有看到翻出的两块地。
泥土被晒成白色,地里的苗子干得一把火就能点烧。
三月初正是下种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