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你可是寅朝的摄政王妃,你确定要为了敌国的将军,跟天罗朝交恶吗?”
男人也仍旧没什么表情,“而且在战场上,莫说那什么准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就算是本将军的亲人,在战场上,不谈感情,直说输赢,
而且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的国家,王妃没必要
将这点私人恩怨算在本将军的头上吧。”
这个道理,姜晚倾何尝不懂……
“你的要求是见寅朝的摄政王妃,那现在王妃来了,我已经很有诚意跟你们天罗朝交好了,你若想以这件事发难我,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姜晚倾微微一笑,“至于拒绝你邀请姜晚倾去看诊,那抱歉,不行。”
在很多事情上,她可以讲道理,说理智,但唯独盛准这件事情不行。
他欠她的,是一条人命。
姜晚倾永远也无法释怀,永远也无法……
她就是这么小人,也是一定要将这笔账,算在容珩头上的。
当初,是他不管不顾的打完寅朝坚持打南燕。
关于这个消息,她不是不知道。
容珩眸子微微一眯,看出了姜晚倾的决绝跟冷酷,而他也不会用什么医者父母心的去攻击姜晚倾。
因为没有。
最后,容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:“那若是我给你的那位朋友赔命,你是不是肯跟我去南燕了。”
姜晚倾错愕的看着他,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:“你肯把命给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