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天罗朝开始朝南燕宣战的时候,现在南燕的边境城已经是一级戒备了。
朝廷这边,也是各种紧急事件,短短不到两天,朝廷就已经着急所有的武官开会。
而在这样的积极关头时,还有一件令人跌破眼镜的事情传来出来。
那就是,这场战争,居然是大名鼎鼎、常年行侠仗义、布施的楠木山庄庄主弄出来的,并且,当朝前任驸马,也就是当今的三品官员阮拓宇居然也是主谋之一。
万孚之那封血淋淋的认罪书,让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,并且为之唾弃。
但现在万孚之已经离开了南燕,并且离开了境内,皇室想要问罪一时之间也拿他没办法,最后,也就只能集中火力去逮捕阮拓宇。
在这件事情传出来事,尹鹤正在宫内,也不知是不是她平日在宫里得罪的人太多,在代不阮拓宇的圣旨都还没半步,她就已经知道消息了。
尹鹤在知道这个消息时,第一反应自然是不敢相信,她怎么会相信自己的丈夫,暗害她的国家,让她的国家打仗。
这得对她的名声造成多大的损伤啊。
尹鹤当下便是否认,甚至还顶着个大肚子冒死去见皇帝,一定要
为阮拓宇辩白。
除了这里面有夫妻的情意在,在有的就是她背不起这样的罪名。
她的夫君,是国家的罪人。
而她尹鹤,血液里留的可是皇室的血液啊。
何其荒谬。
尹鹤情绪十分激动,就连玉贵妃都拦不住她,但当她瞧见万孚之那封鲜血淋漓的认罪书。以及专业的笔迹师傅作证时,她不得不承认。
尹鹤当下便懂了胎气,在宫内生产,而产后又因为她瑞金并非公主,才生下孩子不到一个时辰便被送出宫外。
她是在从宫中转移到宫外的时候醒的。
尹鹤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尊贵荣耀,以及会不会被人耻笑,她明明因为生产没力气,却强撑着攥住了旁边的医女,咬牙切齿:“说,事情不是真的,阮拓宇不是国家的罪人。”
医女怕极了她,颤颤巍巍不敢开口说话,气得尹鹤狠狠的甩了医女的一巴掌。
她才生产,却还有力气打人,也是牛。
在尹鹤转移到阮府之后,听说她生产以及阮拓宇出事的崔玉黛急三火四的忙跑过去看她。
崔玉黛一进屋就抓着尹鹤的肩膀摇晃:“你说,事情不是这样的,好端端的我哥哥怎么会变成卖国通
敌的罪人了,我这才刚过几天好日子……”
她都被囚禁在水牢一年多了,好不容易出来,过了几天的快活日子,哪能想到,她所依靠的哥哥居然倒台了。
尹鹤冷冷的让人将她拉开,一脸怨气:“你跟阮拓宇到底在搞什么,你们到底背着我还在算计些什么东西——”
她咬牙切齿
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阮拓宇毁了,但更可恨的是,她居然还挨着阮拓宇。
即便这些天有乌天铭的细心陪伴,他的温柔的确是让她很开心。
尹鹤说不动心是骗人的,但是她更爱阮拓宇,那些温柔跟体贴,从前他们之间也是有的。
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,那她以后怎么办?
她成了过年罪人的妻子,那她的公主之名、金枝玉叶之身,还能恢复吗?
尹鹤是越想越气,看着崔玉黛,更是将心里的气发泄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咬着牙,明明很虚弱,却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,开始拽着崔玉黛的头发一边打一遍骂,后来实在没力气了,还咬崔玉黛。
“你个贱人,说,你到底跟阮拓宇在密谋什么?”
“你们这两个件货,是要把我害死了才甘心是不是,我都快被
你们连累死了。”
“贱人、贱人,都是王八蛋——”
……
尹鹤气红了眼,也不管不顾的开始撕咬殴打崔玉黛,就跟疯了一样。
崔玉黛疼的尖叫连连,她也不知道尹鹤明明才刚刚生完孩子,是打哪儿来的这么多里奇打她。
“不是我、不是我,你不要打我……是姜晚倾,一定是姜晚倾搞得鬼……”
崔玉黛几乎是尖叫着、。哭着说出来的。
尹鹤一愣,不由得就松了手,她想不明白,疑惑的盯着这崔玉黛:“姜晚倾?哪儿来的姜晚倾……”
她西想了想,顿时恍然大悟:“你说的姜晚倾,到底是怎么回?她不是叫姜晚吗?”
崔玉黛怕极了尹鹤,一边哭一边说:“姜晚就是姜晚倾,她是寅朝的摄政王妃。
我们跟她及原一审,他来南燕,就是为了报复我哥哥跟我的,否则她当初为什么会囚禁我?”
尹鹤一愣,心乱如麻,此时的她,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。
姜晚不是一个乡下农夫吗?
怎么会变成了寅朝的摄政王妃?
尹鹤忽然想到了,之前塔姆费跟他说的,在小婵的昏迷至极,听见红玉是叫着姜晚倾王妃。
当时她还
不以为意,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母妃听错了,而且姜晚是王妃,也不过是一些小国弱国的王妃,不值一提,但她怎么都没想到,姜晚居然是寅朝的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