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波一激灵,酒有那么一瞬间醒了一大半,但一股热意直冲头颅,多多少少让她有些神志不清。
旁边有侍卫过去把他扶起来,尔波悻悻然,他又看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眼,这一次,他并没有看着自己,除了身形比寻常的侍卫要挺拔,似乎跟普通侍卫没什么两样。
有那么一瞬间尔波是又被震慑到,但他向来色胆包天,这会儿瞧见姜晚倾,色心一下子就破了胆。
他瞬间就贼笑出生,眼睛都继承一条线,嘿嘿笑着想要去拉姜晚倾的手。
千钧一发之时,尹君不知道从哪儿走了出来。
她穿着黛色的舞衣,长发盘在一起,黄杉色的发带,跟随者秋风翩翩起舞。
尹君的妆容十分精致,唇如朱丹,艳丽的舞衣跟口脂跟她如同雪花一般的肌肤十分搭,垂涎欲滴。
她小跑着过来,拦在了姜晚倾的面前:“表哥你别这样,阿姜是我的客人。”
尔波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尹君,而尹君本就长得比寻常南燕女子要小巧,特别合他们回尔松男人的胃口。
尔波本就是个色胚,这会儿喝了酒,他看着尹君,只觉得头顶的那股热意更浓了,以至于他根本听不到尹君在说什么,想的都是眼前这个比糕点美食还要可口的女人。
“美人儿……我的小美人儿……”
尔波难耐的咽了咽口水,伸手就把尹君拉入怀中。
尹君被吓了一跳,大惊失色,她连忙后退,想要躲闪,但奈何尔波的力气实在是大,尹君根本挣扎不开。
在二人推搡时,是听见‘撕拉’一声,尹君身上的衣服居然破了个大口子。
在做所有人都嘘哗不已,万分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,更甚至有的人还错愕的站了起来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姜晚倾眸色冷沉的盯着眼前这一幕。
红玉请示性的看了一眼姜晚倾,姜晚倾却示意不用她出手。
尹君被尔波抱在怀里,她那恶心的厚嘴唇甚至还亲到了她的嘴,这一幕幕,都十分让人不适。
长公主立即起身,大叫:“你们这些奴才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把郡主救出来。”
侍卫因为而尔波的身份不敢冒犯,而在得到长公主确切的命令之后,便立即上前将人拉开。
太后知道回尔松是个蛮夷之地,那里的人都也蛮,但她没想到,尔波居然能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,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胆敢公然轻薄尹君。
她大怒:“尔波你好大的胆子,当着哀家跟皇帝的面,居然还敢这么对郡主。”
太后是看着尹君长大的,比对长公主还要疼爱,她怎能容忍自己的孙女儿这般被人侮辱。
尔波这会儿热血
冲脑,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。
在他的眼里,就只有美人,那双粗狂的手,紧紧的拽着尹君不放,甚至把尹君的袖子都给扯了下来,娇嫩的肌肤被他捏的发紫。
姜晚倾看这也差不多了,她目光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壶。
红玉立即会意,或许等这一刻也瞪了很久,她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酒壶,狠狠的砸在了尔波的头上。
众人都傻眼了。
因为脑袋的疼痛,尔波抓着尹君的手忽然就松了一下,隐居能顺利逃脱。
侍卫见状,立即蜂拥而上把尔波鸭按再了地上。
尹君嚎啕大哭,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猪一样,大颗大颗的往下砸。
她哭得悲痛、哭的压抑,几乎喘不上气,因为太过激动,她的脸都红的不像样。
旁人都觉得她是被吓着了,但只有姜晚倾知道,这是她这段时间一来积攒的阴郁跟无处发泄的悲伤。
她被林重炎欺负、被尔波欺负,乃甚至于,她视为挚爱的家人也欺负她。
姜晚倾立即脱下肩上的披风盖在了尹君的身上。
尹君趴在姜晚倾的身上,哭得像个孩子,手也静静的攥住披风。
尔波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河大了,即便被人按在地上,也还是看不清形式。
他冲着周围的人嚷嚷:“该死的,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老子可是回
尔松的大王子,当今的长公主可是我的婶母,
你们敢这样对本王子,信不信本王子让皇帝灭你们的九族……”
“尔波,你太放肆了,你酒喝多了吧,在哀家跟皇帝面前,岂容的你嚣张。”
太后立即站出来,愤怒不已,为尹君不平。
虽然在尹君的婚事伤他很强势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疼爱这个孙女。
尔波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,甚至还色胆包天的指着太后说:“哟,这南燕的风水就是好啊,怎么连一个老太婆都长得那么水灵好看……来,跟哥哥回回尔松,哥哥给你一个姬妾的名分……”
“大胆——”
皇帝怒气冲冲,忍无可忍,他直接拍桌而起。
皇帝发怒,众人都吓了一跳,忙都跪在地上。
姜晚倾自从入南燕一来,就从未跪过南燕的任何人,因为她是寅朝的摄政王妃、是寅朝的第一夫人。
既然是寅朝的摄政王妃,那有岂能跪他国的君王。
满座的人,除了太后,就只有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