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那玩意儿能有什么正经事,我们这才是头等大事儿,国家大事儿。”
姜晚倾眸底被欺负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,有些咬牙切齿,她在男人的腰上拧了一下,本想用力,但此时她却手软得不像样。
“别闹,是真的有正事。”
她只能再次强调。
凤南靖来回试探,可见她还是坚持,便只能就此打住。
在这节骨眼上停手,这不管
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有一件痛苦的事情。
最后,凤南靖不满地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,但没出血:“今晚好好补偿我。”
姜晚倾朝她做了个鬼脸。
再见到万孚之时,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他们两个都要整理一下才能见人。
万孚之坐在副位上发呆,双目无神的模样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姜晚倾跟凤南靖相视一眼,坐在了主位上,凤南靖还使眼色让姜晚倾做到自己腿上,姜晚倾回头瞪他:严肃点。
凤南靖对外严肃,在小娇妻面前,是不会有底线的。
他怕是连什么是底线都不知道。
这也没办法,他们分开太久,他就想一直粘着她,就像……一张牛皮药膏。
万孚之这才回神,他直奔主题,开门见山的就要东西:“姜晚倾,现在战争也已经结束了,钱我也给你了,你是不是应该把手谕给我了。”
凤南靖刚从战场上抽身,虽然也知道天罗朝的退兵多少跟南燕跟晚倾有关系,但却不知他们两人的交易。
“当然,我说话向来算话。”
姜晚倾挑了挑眉,让红玉将先前就已经准备好的手谕交给万孚之。
万孚之迫不及待的上前接过手谕,但他才看了几眼,便立即火冒三丈地将手谕扔在地上。
他气势汹汹,怒不可遏:“姜晚倾,你耍我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