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呢喃了一句:“那表姐的猪肚鸡该怎么办……”
他的声音不算大的,但是姜晚倾却听到了。
记得,林翠芝事发之前,是有说过给她煲猪肚鸡的。
姜晚倾多少有些心酸,便同意了留下来吃饭。
乌云丽要跟姜晚倾一起。
很快便到晚膳时间了,祝阳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两个青瓷碗出来给她们两个用。
青瓷碗是很常见的碗,一般人家也能用的起,但这对于善堂来说,绝对属于贵重的东西。
姜晚倾看了祝阳一眼。
“你们是贵客,杯子没有好的,总要给你们弄个看得过去的碗筷吧!”
“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在吃喝上,姜晚倾不是怎么讲究的人。
她在药房太忙的话,餐食很多时候也就是一碗水一个包子就糊弄过去了。
乌云丽也笑着点点头,示意祝阳不要太过介怀自己,但是看着这发裂又乌黑油亮的桌子,以及那劈开的大竹筒做
成的饭菜盘子,多多少少会有些没胃口。
其实这是正常现象,谁让她一出生就生活在锦衣玉食里,一下子见到这些,生理有些不适也不难理解。
乌云丽教养很好,不会给人家难看或尴尬。
姜晚倾第一次来也会有不适,但她来的次数多了,慢慢也就习惯了这里的简陋。
善堂的厨娘给姜晚倾几人做了三菜一套,有树薯还有一些野菜,唯一的肉类就是猪肚煲鸡了。
为显精致,他们桌上还放了一盆野果,可以说是很有心了。
姜晚倾嗅了嗅猪肚鸡汤,盛了一碗抿了一口,对祝阳笑道:“这汤很好,告诉翠芝,我很喜欢。”
门口外面的人听见了,眼泪簌簌,开心又兴奋,她双目带着一层雾的见了一眼里面的人,便离开了。
乌云丽也尝了一下,也觉得不错。
她们吃着,姜晚倾本也想让祝阳一起吃,但是祝阳却在旁边站着。
“哪儿有属下跟主子一起吃饭的规矩。”
闻言,姜晚倾二人也没说什么。
乌云丽是习以为常,而姜晚倾也是习以为常。
但前者是认同这个话的,后者却是被拒绝习惯了,看开了。
姜晚倾在这里的这几年,也学会了尊重他们的规矩。
对于他们而言,让他们坐下来吃饭,怕是会比站着看他们吃更难熬。
在姜晚倾吃得差不多时候,祝阳把姜晚倾叫了出去,说:“阿姜小姐,乌云丽好像看到了。”
姜晚倾蓦的掀眸。眸底带着一层阴沉:“看到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