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“他怎会忽然的这般放纵?”
盛准其实也不是以前的盛准了,他成长了许多,不
仅在朝廷事务上处理的井井有条,从一开始的不得民心跟朝臣的心,到如今的众人拥戴……
他可以说是处理得很好,怎么忽然就搞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?”
庄勉着急说:“这个我也不清楚,就昨日殿下处理完政要之后去御花园走走解解乏,而后来不知怎么的,又要说出宫喝酒……”
庄勉说着,还叹气,“阿姜姑娘,您真的赶紧过去看看吧,再这么下去,我怕殿下被朝臣弹劾,这才刚得人心……”
庄勉的担心不无道理,虽说朝堂的人没几个人知道盛准从前的身份,但就是因为从前寅朝小王爷的身份他才需要人心,否则若他日事发,盛准不仅储君之位不保,极有可能还会被扣上反贼细作的罪名。
姜晚倾知道事情的重要性,也没有耽误,扯下身上的围裙便跟着庄勉过去了。
盛准是自己开了一个包厢喝酒的,就如庄勉说的那般,睡了喝、喝了睡。
姜晚倾过去的时候,他正扒在桌上呼呼大睡,桌面还弥漫着打倒的酒水,脸上的都是酒醉的红晕。
姜晚倾皱眉,一进屋的她就嗅到了一股酒味。
那酒味很浓,还带着一股腐朽糜烂的味道。
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