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赤裸裸又怀疑的目光,使得尹鹤脸刷地一下就白了,几乎是立即辩解:“姜晚你胡说,我才没有下毒。”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吗,这茶叶分明是你送给九皇子的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姜晚倾质问,咄咄逼人,目光直逼她,十分强势,“你敢说这茶叶不是你送给九皇子的吗?”
尹鹤百口莫辩,因为这茶叶的确是她送给尉迟桑壹的:“是,这茶叶的确是我送给九皇子的,但这并不能代表就是我下的毒啊。
我难道会蠢到在自己送的礼品下毒,等着你们抓我吗,我可没那么蠢。”
“谁知你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姜晚倾冷哼,“毕竟你这脑子一向不聪明,就你这脑子,想出这么智障的方法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尹鹤脸一下子就黑了:“你敢轻视本公主。”
姜晚倾你这她:“不,我是鄙视你。”
“姜晚你……”
“好了,尹鹤你就不要在跟阿姜姑娘吵了,她会如此怀疑也不无道理。”
皇后适宜地站出来说。
尹鹤愤然不已。
这茶叶有没有下毒尹鹤自己再清楚不过,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她送给尉迟桑壹的茶叶里会有毒。
一旁尹伊眼睛葫芦一
转,立即启奏皇帝道:“父王,这事儿儿臣觉得很蹊跷。
九皇子向来是个谨慎的人,就连吃饭的用具都是银筷,饮食用具是经由强国的人之手,一般人是无法将手伸到九皇子这儿的。”
尹鹤一听,神色大变,愤怒道:“尹伊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你难道也跟姜晚一个德行,认为是我毒害的九皇子吧。”
尹伊说:“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就事论事。而今日这事儿我也打听清楚了,想必若不是父王跟阿姜姑娘忽然来宫殿探望忽然想喝茶,怕也没这么容易得手,
而且我听说,阿姜姑娘敬茶道歉的时候你还忽然发了好大的火,若不是知道这茶水里有毒,为何不喝。”
尹鹤气急:“我不喝是因为看不惯姜晚。”
姜晚倾笑了:“你一向看不惯我这所有人都知道,但今日我是跟你道歉的,我都放下身段低头了,你还有什么好不爽的,说到底,还不就是知晓这茶水里有毒。”
看着眼前二人一唱一和的,尹鹤气的呼吸都不平均了,怒得浑身发抖:“好啊,你们两个现在是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。”
“公主,您这话可就说笑了,您可是全南燕最尊贵的
公主,谁敢欺负你,你要是觉得我冤枉了你,你委屈了,那就说说看,为何你送给九皇子的茶叶里会有毒。”
尹鹤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她哪里知道自己送给尉迟桑壹的茶叶里为什么会有毒。
尉迟桑壹这里守卫的确森严,在羌国使者入住皇宫的这段期间,他们的饮食都是自己负责在宫殿厨房开火的,吃食用具都是他们自己负责,她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难道是尉迟桑壹跟姜晚倾联合起来一起暗算她?
这个想法一经冒出,就被她否决了。
这两人根本就不输,即便姜晚再会勾引男人,但尉迟桑壹什么美女没见过,怎么可能会为了姜晚用自己的性命冒险。
可她就想不透了,这茶叶怎么会有毒。
百口莫辩,最后,她只能跪在皇帝面前:“父王,儿臣是冤枉的,求您还儿臣一个公道。”
皇帝眉头紧锁,看了一圈这屋内的众人,最后深沉说:“此事错综复杂,仅凭一个茶叶的确很难证明此事是尹鹤做的,若就这么下定论,也未免太儿戏了些。”
尹伊道:“如此,不如交给大理寺卿那边的人慢慢审理,若尹鹤是清白的,大理寺一定能还尹鹤一个
公道。”
姜晚倾瞥了一眼附和皇帝心意的尹伊,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还真是个墙头草,风往哪边吹她就往哪边倒。
“可我觉得,这件事最好快点有个结果,若是交给大理寺,这何时才能有定论,若事情闹大了,闹开了,这不管是对两国的邦交还是皇室的颜面都不好。”
姜晚倾道,想将此事速战速决。
她心知皇帝是很偏袒尹鹤的,这件事若是放着,保不齐皇帝会弄出一个替罪羔羊,到时,尹鹤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“你这话题盯着,倒不像是想把事情解决,倒像是想立即将这罪名安在我头上。”
许时也察觉出了皇帝偏帮与她,尹鹤这会让也来了底气,龇牙咧嘴地瞪着姜晚倾说,“我甚至怀疑,这茶叶里的毒药是你下的。
你精通医术,又日日出入九皇子的宫殿,我看这件事八成就是你干的。”
“就只会空口说白话,你有证据吗。”姜晚倾冷笑,“我倒是怀疑乞巧节那天的刺客是你派来的呢。”
尹鹤猛地僵了一下,声音顿住了好几秒,最后就只能嚷嚷出一句‘你胡说八道。’
姜晚倾不以为意,转目看着皇帝说:“其实要证明这件
事是谁做的并不难。
我有看过,这茶叶的鹤顶红是在茶叶还是新鲜时候就加以鹤顶红煮沸炒干,之后才制成的茶叶,我又仔细观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