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时候也不早了,我得回将军府
了,你有事儿就去忙,不用管我。”
她微笑着,扭头离开。
“姜晚倾。”
男人忽然叫住了她。
姜晚倾顿住脚步,回头,却没有开口。
尉迟桑壹站在原地,看着她,问:“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一个人。”
姜晚倾听不懂: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辛衡阳没跟你说过?”
他还认识辛衡阳。
姜晚倾眉头紧锁,又忽然想起前些年辛衡阳对她的有意接近。
“难不成,我跟你们的旧情人长得很像?”
尉迟桑壹笑笑,仍旧是那桀骜不驯的神采,但却带了几分严肃:“不要说旧情人,怪难听的。”
姜晚倾没有说话,扭头走了,而尉迟桑壹这会儿也没有追上去,只是那嘴角惯有的笑容,变得有些深沉,高深莫测。
一路上,姜晚倾都在想着尉迟桑壹说的那番话。
之前她的确觉得辛衡阳这喜欢来得很莫名其妙,若是宛宛类卿,这就好解释多了。
姜晚倾嗤笑,不屑一顾,忽然觉得辛衡阳还真是活该,竟然敢拿她当替身,简直该死。
终于到了将军府,她才下马车,忽然就有个老人哭着扑了过来,神色苍白紧张、披头散发。
姜晚倾皱眉,往后退,百里就立即拦下了那人。
“大胆,竟敢冒犯阿姜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