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倾……晚倾你在里面吗?”
人肉墙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忽然传来盛准着急的声音。
姜晚倾想要回应,但根本开不了口,身上的男人反而因为听到盛准的声音更加用力,占有欲爆棚。
现在这种情况、
在这里、
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姜晚倾这会儿是真的有些生气了。
她是真的很不喜欢这样不分场合地亲密,而且还是带着惩罚性的。
人肉墙外似乎传来百里的声音,紧接着,盛准就没声儿了。
而另一边,正在应付羌国皇帝的尉迟桑壹眸光似有似无的回头看,远远瞧见那堵肉墙,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没想到,凤南靖竟也会有今天。
这人、这辈子,也算是栽了。
羌国曾跟寅朝打过仗,在七年前,而当时的尉迟桑壹也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,一心只想要上战场杀出自己的一番天地,但当时领军的是五皇子。
五皇子当时最年长,之后就是他,除此之外皇室就只有公主,因而他的皇兄将他想成了皇位的竞争者,一心想要除掉,在他生命垂危时,因缘巧合是凤南靖救了他。
直到现在,尉迟桑壹仍旧不知道凤南靖为
何要救他,当时他们算是敌人,不过现在他知道了一件事,就是凤南靖有弱点了。
“皇子看什么呢?”南燕皇帝发现他频频回视,就觉得好奇,本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但这时尉迟桑壹又说。
“本王是在想,南燕皇宫蛮大的。”
南燕皇帝听了心生欢喜,哈哈大笑,之后便与之谈论,也没太注意身后的动静。
而站在另一处的阮拓宇却知晓不是这么回事儿,在那个所谓军师跟着羌国一起出现时,他几乎是立即就看出来了,那根本不是什么军师,而是凤南靖。
他竟也来羌国了,那寅朝的政治公务应当如何处理?
这是阮拓宇绝对没想到的,凤南靖竟然这么为儿女私情所牵绊,他还记得自己是个摄政王吗?
姜晚倾,真的有这么好吗?
**
在一番狠狠地索取后,待凤南靖松开她时,姜晚倾已经软得像一块豆腐,双腿毫无力气,只能软绵绵的靠在男人身上。
“能站得住吗?”凤南靖的声音低沉暗雅,带着别样的情愫,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,侵略性十足。
怀中的女子幽怨又不满的看着他,似乎是在责怪他把自己弄成这样。
略
微凌乱的发丝,泛红的眼尾,那盈盈一水又令人怜惜的眸光,叫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狠狠欺负一番。
姜晚倾这边闹脾气不肯跟他说话,是真的怪慎他为什么来了南燕却不找她,还一出现就让她这么难堪。
而眼前的男人竟然也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,仿佛他做的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,在确定她能够站稳后,竟然头也不回,就这么潇洒的离开,刚才的亲密无间荡然无存。
羌国的使者在他离开后也乱中有序的跟着男人离开。
这些人许多都是生面孔,但姜晚倾的的确确是瞧见了百里。
盛准在远处瞧见他安然无恙,其实心中也没有多担心,只是望见她落寞又伤心的样子,他心里也会难过。
庄毅提醒他不能再看,赶紧去皇帝那边。
这时人群已经少了很多,而祝阳一直再找姜晚倾,对于她被羌国使者圈起来的事情也不知道,瞧见人后,他立即上前。
“阿姜小姐,您没事儿吧?”祝阳担心问,见她情绪不对,甚至嘴唇都是肿的,大惊失色。
“天啊阿姜小姐,你的嘴怎么了?”他震惊不已。
这才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阿姜小姐的
嘴唇怎么就大变样了呢?
姜晚倾回头瞪了他一眼。
什么人啊,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。
祝阳虽早已经成年,但他一直洁身自好,几乎就没有碰过女人,对于姜晚倾现在这种情况,不知道也是在所难免。
“被狗咬了。”
姜晚倾没好气说,气冲冲的往前走。
祝阳一头雾水,他怎么感觉阿姜小姐生气了,难道是怪他没有跟紧吗?
可是阿姜小姐看上去这么委屈是怎么回事?
祝阳表示想不明白。
姜晚倾主仆二人才往前凑上去些,忽然就听见有人大叫。
“天啊,这是什么?”
一道尖锐的声音传出,紧接着整个人群都炸开了。
姜晚倾红唇抿紧,而就在这时,祝阳却倏地被人推了过去。
力道很猛很突然,甚至于连武功高强的祝阳都没来得及反抗。
祝阳没防备,一下子就被推到了事件中心,而发出那嚷叫的,竟然是徐思雨。
而此时,徐思雨手中拿着一个泥娃娃,而这个泥娃娃,竟跟祝阳长得一模一样。
祝阳大惊失色,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向尹君。
但姜晚倾却瞧见,此时的尹君脸上却是毫无血色,苍白得如同白纸。
这
时人群忽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我的天啊,怎么会从郡主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