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。
走到巷子的拐角处时,发现那竟放着一顶轿子,轿子前后有两个车夫,而在轿
子旁边,站着一个男人。
男人身穿乌青色长袍,双手别在身后背对着拐弯口,他身段极好,身形修长,气质是南燕人少有的清俊又儒雅。
瞧见他在这,姜晚倾心里多少是有些惊讶的,但仔细想想,他在这似乎也是理所应当。
男人转身,瞧见姜晚倾平静又淡漠的脸庞,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出现,一点都不害怕。
“你还真敢自己一个人来。”他冷哼一声。
“没什么不敢的,我都一个人来南燕了。”姜晚倾冷嗤,“毕竟你们若真是要我的性命,在寅朝直接把我解决不就好了,何必兜兜绕绕一大圈子逼我来南燕呢。”
阮拓宇笑了声,上前替她挽起轿帘,微微勾唇的模样,看着是真的绅士又文雅。
但姜晚倾知道,这不过是假象,斯文败类,说的就是崔拓宇这种。
看似斯文,但实则却是一个败类,通敌叛国、泯灭人性,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。
姜晚倾神色很冷,没有半分表情的走上了轿子,而与此同时,阮拓宇也就将帘子放下来。
轿子被人抬起,摇摇晃晃,紧接着,外头忽然洒进来一阵白粉。
女子皱了皱眉,忽然眼前一黑,立即失去了意识。
阮拓宇从车窗外看了眼,哼笑,让抬轿的人走得快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