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见不过的事情,但船才离岸不到半个时辰,就算有海盗,也不会在这么靠岸的地方挟持的。
那只能是……
姜晚倾心猛的一沉,等着盛准:“你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观察周围有无人跟踪?”
盛准也有些傻眼:“我、我看了,没有啊。”
姜晚倾烦躁的甩开手上的糕点,心急如焚,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对方的船显然比他们的船要大威武,起码有上百人,相比较起来,就跟大象跟小象似的。
两船靠近后,那边有人大喊:“官船,立刻停下。”
船长哪儿敢不从,几乎是立即停下,而后,两只船就架起了一层空中阶梯链接。
许是考虑到这艘船小得可怜,官船并没有下来许多人,只是陆陆续续挤进来了十来人。
那些人排列成两行,无形中架出了一条道路,紧接着,下来的是一个男人。
男人身穿与这夜色融为一体的玄色衣袍,结实有力的手脚腕都缠上了带子,威风凛凛,却带着一股强势的压迫感,那股狠劲儿,仿随着海上的风在船上盘旋。
男人一走下来,空气都稀薄了,压迫感十足。
缩在角落的女人睫毛倏地一颤,拉了拉头蓬,眼眶甚至有些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