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南靖摇着头笑,小事而已,他自然会从了她的心意,但神色却多少有些严肃:“你既然不想身边的人受罚,那就要好好听话,身体健康不是儿戏,你要懂得照顾自己,不然受罚的就是你身边人。”
他的神色仍旧是宠溺的,可口吻却染上了几分严肃。
事关她的身体健康,凤南靖是不会退让的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我,我年轻熬夜算个啥,你都快成了奔三的老头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哪里有三十了,才二十九不到。
凤南靖发现,小媳妇最近经常嫌他老,难不成他最近状态真的略显老太了?
其实姜晚倾也只是随口一说,哪能想到自家相公这么闷骚,竟然还端详起她的话来了。
她摸着他的脸,眼眸弯弯,像是天上的星辰,一闪一闪的,脸上的笑容,是那么的满足乖巧。
凤南靖发现小媳妇似乎有些不对劲:“你今日怎么怪怪的?”
“有吗?”姜晚倾眨巴眼,歪着脑袋,笑得俏皮,“我心情好不行啊!”
凤南靖上下扫了她一眼,竟然带了严肃:“是不是庆雪鸢有跟你说什么了?”
姜晚倾:“……”
他就不能往好处想吗?
她翻了个白眼,笑得无奈,葱白小手忽然捧着他的脸,还
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拍了一下。
拍得不疼,但到底是脸,男人还是被小小地吓了一下,往后缩了缩,而下一秒,他的小媳妇的红唇竟然就贴了上来。
还是如记忆中的柔软,带着淡淡的百合香味。
男人喉头一紧,身体忽然变得滚烫起来,眸也越发的幽深。
姜晚倾看着他笑:“这个就证明我心情很好了吧!”
“夫人心情好便可,但夫人知否,夫人能令为夫的心情更好。”
话落,他倏地抱起眼前的女人,大步走进了屏风后的龙床上。
姜晚倾自然知道他的渴望,红着脸,没有挣扎,藕臂圈着他的脖颈。
这一晚,没有欲拒还迎,也没有半推半就,有的就只有灵魂上的契合跟迎合……
凤南靖发现,比起从前的情趣,他更喜欢她的热情。
次日。
原本前一晚还疲倦不堪的男人,今日却变得神采奕奕,意气风发,精神那是相当的好。
他没有在榻前更衣,而是去到了屏风后让人伺候,以免吵到熟睡的女人。
在离殿早朝时,他吩咐宫里的婢女:“到时辰了就让王妃起来用膳,别让她空着肚子睡到大中午,昨日的事再有下次,就算是王妃给你们求情,也给本王滚。”
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
冷绝、不近人情、不讲道理。
宫人们战战兢兢,连忙跪下道‘是’。
在离开前,男人不舍得望了一眼屏风,而后面躺着他最爱的女人,眸色倏地就变得温柔,与方才训话宫人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凤南靖离开了,而宫人也不敢懈怠,一到时间就把姜晚倾叫起来。
开始姜晚倾还有些赖床,但宫人几近哭意的声音让她不得不起来,打着哈切用早膳。
那凤南靖也真是的,好端端的干嘛要吓唬这些宫人,害得她都睡不了一个好觉。
红玉等人汗颜。
将摄政王的警告当做吓唬的,怕也就只有王妃了吧。
姜晚倾美滋滋的用着早膳,心里也已经决定了,要将南苑的那件事埋在心里,不打算对她说。
但谁都知道,其实他要是迎娶卞夜,一切都能迎刃而解,可他为了照顾她的心意,却决定用这么冒险的办法,以此来完成他对国家的责任,但也不放弃她。
凤南靖做到了不愧对国家,也不对不起她,可这却用了他半条命,在外人看来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却做到了,但以凤南靖的骄傲,他可能是觉得自己是失败的。
姜晚倾懂得他的自尊傲气,因此不打算挑明,反正她自己知道就够了。
这顿早餐,姜
晚倾吃得很开心。
凤南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都没什么时间陪她了,姜晚倾打算利用这段时间陪陪父母跟孩子,原打算她要去姜历城那儿一趟的,南平王府却传来消息,说凤迎蕊自杀了,割腕自杀。
听到这个消息后,姜晚倾整个人都晃了下,错愕又震惊,还有痛心。
她问:“好端端的,迎蕊为什么会自杀?”
来人说:“奴才也不知道,就很突然,要不是小少爷忽然想去找郡主,可能郡主现在都……”
姜晚倾心惊胆战:“那现在郡主如何了?”
“因为发现及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,但郡主的情绪却很不稳定,已经趁着丫鬟不注意拆过两次纱布了。”
姜晚倾脸上血色全无,心中更是万分疑惑,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地迎蕊要去寻死?
迎蕊不是悲观的人,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。
姜晚倾立即前往南平王府。
在南平王府。
南平王妃夫妇都守在凤迎蕊的院子前,夫妻两急的团团转,一向坚韧的南平王妃更是红了双眼,而她怀中的小凤七也是一直在哭。
“晚倾你可算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