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从何说起?”崔拓宇仍旧是笑着,“这是你自己做下的决定,难不成我逼你的吗?劝告的话我也说过几句,只是你自己听不进去,这能怪得了谁。””
他气得呼吸都不均匀,这降了一级,崔拓宇就在他之上,以后做事都得请示,还得跟只狗一样的听从这个人的命令。
崔拓宇看出了他的不服,可那又如何,现在指挥作为组长的是他,唐毅再不服,也得憋着。
“好,崔拓宇,你有种,我们走着瞧。”
唐毅愤愤不平,放下狠话扭头就走,离开时还跟出气似的,把地上的鞋子踹得老远,仿佛这一脚是踹在了崔拓宇的身上。
崔拓宇满脸讽刺,眸底的阴暗掩盖了最真实的情绪。
他早想把这容易为情乱智的家伙给拉下来了,若不是他比自己年长几岁,组长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他。
崔拓宇冷笑,目光又落在地上的绸面鞋上。
“至于你……我应该怎么处理你好呢?坏了我们这么多次事儿,看来也是留你不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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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倾回到了幽冥殿后,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,但他仍旧是气凤南靖的不告而别,心情仍旧是沉闷沉闷的。
因为方才的一番折腾,春婵担心他身体,为此还
请来了太医。
姜晚倾觉得他们矫情,她自己都是大夫能出什么事,但还是让太医看了一遍。
最后自然是没事的,只是太医看出了姜晚倾郁结不畅,让她放宽心。
姜晚倾没说话。
其实她很难放宽心的,虽说跟盛准离别时没有什么诉衷情说什么话,可她心里肯定是会为别离伤感,现在凤南靖又走了,而且还是上战场那么危险……
姜晚倾深呼吸,不愿意在深想:“行了,废话就不用多说了,该开什么药就开什么药,行了,本王妃乏了,你们下去吧。”
她都这么说,太医也不好说什么。
红玉小心翼翼问:“王妃您要吃点东西吗?”
姜晚倾摇头,擦过脚后就上床歇息了。
人在难过的时候会特别累,更别说凤南靖昨晚还这么折腾他。
好家伙,这货原来是早有预谋,她就说昨晚怎么这么疯狂。
凤南靖走后,姜晚倾一脸好几天都没睡好,胃口也变得小了起来,这都五个月的身孕,体重不增反减,简直令人担忧。
为了让她开心起来,红玉跟春婵使劲儿浑身解数,就连她最喜欢的糕点烤鸡都拿出来了,但姜晚倾还是兴致缺缺。
春婵二人一筹莫展,担心她的身子,也怕因为
没照顾好主子摄政王怪罪。
后来,李公公来了,手里还拿着东西。
他笑眯眯说:“这是殿下专门让老奴拿来给王妃的。”
姜晚倾心情不好,眼下听到凤南靖这个名字、他的东西,她心情就更堵得慌了。
“不看,拿走。”
这就让李公公难办了,最后红玉只能善做主张的收下,幸好她也没说什么。
春婵想了想,忽然趴在姜晚倾的椅子边说:“王妃,奴婢跟您说件开心的事儿吧。”
现在出了凤南靖平安的回来给她扇两耳光,怕也是没什么能让她开心得了。
姜晚倾只手撑着头,唉声叹气,也没说要还是不要听。
春婵继续说:“王妃可还记得唐泽义,就是太傅府的那个嫡长子。”
那衰货姜晚倾怎么可能忘,一脸没兴趣:“怎么了?”
“王妃还不知道吧,唐泽义失踪了,就是在前两天失踪的,太傅府的人都急疯了。”春婵笑着拍大腿,“您说这是不是报应,天有头债有主,报应终于来了。”
说到最后她笑得十分夸张,企图逗笑姜晚倾。
“哦。”
“……”
春婵也笑不出来了。
红玉拉走她:“让王妃安静一会儿吧。”
春婵叹气点头,现在她也没招了。
姜晚
倾的郁闷又持续了好几天,闷闷不乐,也就只有在华呀来的时候她才会开心点,而春婵二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‘窍门’,一有空就把花芽接过来。
姜晚倾的心情因而好了不少。
这天姜晚倾正在辅佐儿子功课,但姜少擎忽然就来了。
无事不登三宝殿,姜晚倾猜测他八成是为了玖娘而来。
而玖娘如今也已经快生产了,他自然心急如焚。
姜晚倾本不想搭理她,但想到就姜少擎那性子,若是不见,未来的一段时间他都会日日进宫求见她,想想还是见了。
“王妃,您能否告知微臣玖娘的行踪。”
一进殿,行过礼后,姜少擎就是这么一句。
姜晚倾对着孩子温柔的笑了笑,揉了揉他的脑袋,让苏嬷嬷将花芽带到了偏殿。
孩子走后她才缓缓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王妃,您是一个爽快的人,还希望您不要遮遮掩掩。玖娘大病初愈,身子本来就不好,现在他怀孕也还有两个月就要临盆,需要人照顾,请您务必要告诉我。”
说着,姜少擎忽然跪下,重重的朝她磕头。
姜晚倾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