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到极点,就连姜晚倾心里都有些毛毛的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她弱弱的对太医道。
太医松了口气,感激的看着姜晚倾。
太医走后,偌大的偏殿就剩下他们二人。
男人一直在注视着她,盯得就跟眼珠子似的,眉头紧锁、严肃至极。
姜晚倾紧张的舔了舔唇,小心翼翼道:“伤口我已经包扎好了,你…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的看着,我、我害怕……”
看着小娇妻一脸兔儿样,凤南靖心头的怒意多少有些消散,但他仍旧是生气的。
“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,要是有个万一,你命就没了。”
他一字一句的强调,怒其不争。
姜晚倾笑得一脸讨好,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行为太过危险。
自知犯错,她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可怜巴巴的揪着男人的衣袖、瘪嘴,一副‘我错了’的模样。
她委委屈屈,声音粘糯得就像糖葫芦上的那层麦芽糖:“夫君、我知道错了。”
平日她从不叫他夫君,都是连名带姓的叫着,不管人前还是人后都是如此,可就是因为喊得少,偶尔喊一次,又带着甜糯的撒娇意思,是个男人都挡不住,更别说眼前的男人还这么怜惜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