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倾听着,想了想,又觉得又哪里不对,拍着她的肩膀问:“我记得先皇也就比你大五岁,而我听说先皇一直很器重你,一直想把皇位给你的。”
这个是坊间传说的,因为先皇的确不算太优秀,天资很一般,虽说比凤南靖还要年长五岁,但是不管他是皇子还是成为皇帝,都没什么作为,甚至身体都是不健康的。
按道理,皇帝一般不会传位给体弱的皇子,否则别说打仗,就算是处理朝政怕也是够呛。
“从一开始,我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”凤南靖说,眸子忽然变得深邃,他凝目看着她。
姜晚倾脸蛋一红,瞪他:“你少来,那时候我还没认识你呢,而且四年前,你几乎是爽过后一提裤子就走人了,哪里像喜欢我的模样。”
的确,四年前的那一晚,他几乎一点印象都没有,只记得那个女人头上有个印记,仅此;而后来与她的发展,他自己是始料未及,只能说感情这种东西,太妙不可言。
凤南靖没有说话,只是眼眸含笑的看着她,眸光的温柔,就犹如春日里的太阳般和煦。
因为见过他父王跟皇兄失去爱人生不如死的模样……
因此
,他决不能同他们这般。
并非是坐上那个位置才能权势无边,王爷也好,将军也罢,都是不错的选择,不过……
他现在找到了比权势更重要的东西。
男人忽然变得柔情的目光,倒叫姜晚倾摸不着头脑,他甚至怀疑凤南靖是不是故意用含情脉脉的眼神转移她注意力的,
凤南靖并不同他解释这么多,可后来他又跟她说了别的事。
比如太皇太后看中了他从小天资过人的能力,就将她抢到身边,但皇帝子嗣都是有史官记载有一定能过数目,因此,太皇太后就把自己的孩子还给了凤南靖的母亲。
又比如说,先皇是怎么找到选定孟国公夫妇并且把李姨娘的孩子给她的。
又比如说先皇在失去自己的最爱的女人有多么的悔恨,余生都是在病痛跟思念后悔中度过。
凤南靖说了很多,姜晚倾也听了很多,心中多少感慨,同时也觉得这个规矩实在恶心,太过荒谬。
“所以,你就不用在吃醋了,因为卿兰是本王的亲侄女。”凤南靖说着,可话峰回路转,又忽然扯到了她的身上。
姜晚倾愣了下,脑子显然没有凤南靖转得快,她倏地翻了个大大的白
眼:“我没有吃醋,你少胡说八道。”
“没有你刚才脸色作甚都变了,酸味都飘出来了。”
姜晚倾百口莫辩,最后只能敷衍他说:“得,您老说啥就是啥。”
明明是顺着爱他的意,可这敷衍的态度可引起了男人的不满,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,忽然捏着她的唇,狠狠的咬了口,末了还不松开,长驱直入,差点没把她的舌给吃进去。
一吻过后,姜晚倾的嘴巴都要肿了。
她十分有缘的瞪着凤南靖说:“凤南靖你属狗的,竟然咬我。”
“看来还没学聪明,过来,夫君再好好教教你。”
说着,他就要朝她扑过来。
“啊啊啊——救命啊,谋杀了~”
姜晚倾大声嚷嚷,很是夸张的尖叫着,可明明在呼救,她却是眉开眼笑的,而面对男人贴上来的薄唇,她也往后缩,没有挣扎的意思,看着倒像是欲情故纵的俏皮。
他们二人开始打闹了起来,气氛十分好,而几个回合下,姜晚倾就被顺顺当当的压在了男人的身下。
因为闹得有点厉害,她身子怀孕又重,这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了。
“唔、凤南靖你耍赖……”
姜晚倾含糊不清的控诉说,
她摇晃着脑壳,躲避男人的亲吻:“你这是欺负了我怀孕力气没你大。”
“你就算是没怀孕身子轻盈,也一样比不得力气。”男人毫不留情的打击她,顺利又满意的稳住了她的小嘴。
而姜晚倾虽然一直在咿呀咿呀的叫个不停,但身体总是诚实的。
这不,男人这才温柔点,她就立即酥软了,连反抗都不反抗。
不、确切的来说,她根本就没反抗过。
啧啧,果然,女人都是嘴上说着不要,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接受了。
而正当他们二人打的难舍难分时候,外头忽然又传来百里弱弱的说话声。
“太傅府那边忽然来消息,说是姜季春小姐小产了。”
姜晚倾一愣,顺手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凤南靖:“什么?姜季春小产了?”
她顿了顿,又问:“是小产了还是动了胎气提前生产,这两者区别很大的。”
小产,就是流产的意思,而动了胎气则是会提前生产。
姜季秋也就只有半个月临盆,这会儿就算动了胎气或者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小产,也应该能把孩子顺利生下来才对。
一旁原本正‘吃’得正香的男人一脸不满,他掰住女人的身子
嗓音沙哑到:“继续,他人的事情少管。”
“说正事儿呢!”姜晚倾拍掉他的手,还瞪了他一眼。
平时两人做事偶尔的确是会半推半就,但也只是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