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南靖告诉了她一个秘密,原来,当年辛泽竹的母亲并非是意外身死,而是因为辛衡阳的母亲嫉妒她先生下长子才被害死的,这件事当时在府里尽人皆知,但因为辛泽竹母亲出身寒微,并没有人计较。
在一个家族里,长子是很尊贵的,正妻若是被小妾抢先生下长子,是会被人耻笑的。
听到这里,姜晚倾倒是有些同情辛泽竹了,那些年,他估计也没少受委屈。
但想了想,姜晚倾又觉得有些不对,说:“辛衡阳的母亲是去世也蛮早的,这其中不会是辛泽竹的手笔吧……”
男人扬眉,赞许的看着她,还弹了弹她的脑瓜子:“小脑袋还挺聪明的。”
姜晚倾心中百般复杂,不知是何滋味。
辛衡阳的母亲是在十多年前去世的,那时候辛泽竹撑死了也就十几岁出头,那估计看来,对于母亲被害死,他其实也是一直都知道的。
凤南靖说:“不过他也很聪明,早给自己想到了退路,那时他跟着本王当先锋,因此辛夫人母家的人一时半伙儿也拿他没办法,何况还有辛老将军那边拦着。”
不管辛老将军怎么愤怒、气得要杀人,但虎毒不食子,他也是真的不可能会杀了自己的儿子,还是长子
。
男人都对自己的第一次十分眷恋,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,且辛老将军的子嗣也不算多,也就只有两个儿子。
姜晚倾啧嘴,感叹后宅水深,末了她还警告性的拽了拽凤南靖的领子说:“我可不管这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规矩,但你若胆敢背着我找女人,让我戴绿帽子……”
她危险的眯了眯眼,加重手上的力道,“老娘不让你脑袋冒绿光,我就跟你姓。”
凤南靖挑了挑眉,漆黑的眸盯着她,面对女人的威胁,他却是笑着的,宠爱得不行:“就算你不戴绿帽子,你也得跟我姓。”
姜晚倾脸上一堂,瞪她:“谁要跟你姓,想得美。”
“诶,你这就说对了,就是想得美。”话落,他紧扣住女人的纤腰,笑得及其邪肆,“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。”
纤腰上的手住渐渐下滑,姜晚倾一脸警惕的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啥意思啊?”
“意思是……”男人声音一顿,缓缓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,“王妃,该就寝了。”
……
次日,姜晚倾意外收到了凤迎蕊的邀约在喜闻楼见面,而盛准也会去。
姜晚倾接到这个邀约的时候很高兴,这么看来的话,两人昨日谈得似乎还不错。
只是……
姜晚倾苦恼的站在铜镜前,哭丧的望着铜镜中一脖子吻痕的自己。
凤南靖这挨千刀的,每次弄都不知节制,还特别喜欢在要显眼处吮出印记,而这些印记每次都得好几天才能消失,这令她每次出门都很尴尬。
女人的脖子本就是隐秘处,若是上了脂粉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为什么,可若是不上……那更尴尬好吗。
最后,姜晚倾只能带纱巾遮挡一下,如今这天气,脖子戴丝巾也不算突兀。
去到喜闻楼,盛准跟凤迎蕊早已经到了,他们对面坐着,看着气氛还算融洽。
姜晚倾笑着过去,也没有问他们关于昨天的谈话,若无其事,就跟以前一样。
几人很愉快的聊天。
姜晚倾事先说好,不能在外面久呆,毕竟她手头上也有不少事情要处理。
凤迎蕊无奈说:“我就说,咱们就应该约在在宫里见面,晚倾很忙的。”
约在宫外是盛准的主意,他想得不够周全,一时也竟忘了姜晚倾已经不住在宫外了。
“还没习惯你进宫的事情。”盛准说,扯了扯唇,半开玩笑道,“以后你就能跟摄政王经常见面了,可高兴坏了吧。”
高兴姜晚倾肯定是高兴地,可凤南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
,那个时候她就不太高兴了。
当然,这话姜晚倾肯定是说不出口的,最后也只能打哈哈过去。
后来,姜晚倾忽然把话题带向了烟雨。
烟雨失踪已经有小半个月了,而盛准也一直差人在寻找,此事一直被城中百姓津津乐道,平邑王气的已经好久没跟盛准说过话了。
“烟雨忽然消失,我觉得这其中或许没这么简单。”姜晚倾说,“我甚至觉得,你被传染鼠疫,还中了慢性毒,而这鼠疫的解方会勾出你体内的毒素,这分明就是连环套,我觉得,这或许跟烟雨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不会的,烟雨我都认识她好几年了,她是小爷我的红颜知己,不会害我的。”盛准说,并不相信烟雨会害他。
凤迎蕊眼眸一黯,深呼吸,说:“这次我站晚倾的,毕竟这是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,偏偏你感染鼠就是因为烟雨,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找她了的好。”
盛准皱眉,不耐烦说:“我说了不会就是不会,你不要多想,烟雨是你朋友还是我朋友,她不会这样的。”
凤迎蕊不说话了。
但姜晚倾却是不依不饶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黑心还是红心?这个烟雨我第一眼看着就不是很喜欢吗,
但这并非我歧视她是烟花女子,而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