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无法用手去擦,就只能用力地眨眼,将汗水逼出来。
姜晚倾看过盛准的舌苔,发现他的舌头竟已经呈现暗紫色,这么说来,毒素肯定已经逼近肝脏了。
这就只能放血了。
姜晚倾用匕首在盛准胸口的放以穴上开了个口子,血顿时不止;后来还在他的双脚、双手的腕处又开了个口子。
血,缓缓流出,呈暗红色,但泛紫光。
姜晚倾用棉布垫着他的手脚腕,约过了半刻钟的时间,才使用止血粉将其止血包扎,随后,她用火折子蘸了桌上的灯油将其烧毁。
她看向凤南靖,点了点头。
凤南靖拍了拍她的肩膀,二人才离开了院子。
脱下防护服,姜晚倾手隔着布将其扔到了旁边灶上已经煮沸的高度酒里,再到一旁写药单。
男人站在她身后,也不着急询问,静默的看着眼前脸色难看,秀眉紧蹙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