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南靖不仅没躲,甚至还握着她的脚圈在自己腰上,他忽然把她推到墙壁上,薄唇忽然印上了她的。
这一吻来得突然,姜晚倾吓了一跳。
就在这时,门忽然被人推开,与此同时,盛准没心没肺的声音传来:“姜晚倾你起了没,我来看你了,听说这几天你老是不好好吃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声音却戛然而止。
姜晚倾猛地瞪大眼睛,错愕又羞愧的看着进来的盛准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都不出来。
她忙推开身上的男人,用手被捂住了嘴唇,脸红的就跟煮熟的大虾似的,支支吾吾,窘迫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盛准手里握着一只食盒,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女,就这么站在那儿,似乎是被他们亲热的举动给吓倒了,可其实却是心痛得说不出话。
原来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他们竟然会是如此亲密。
盛准在心里苦笑。
也是,他们都有了孩子,夫妻之实都有了,接吻拥抱又算得了什么呢。
姜晚倾囧得说不出话,她看着发傻的盛准,心里忽然有些自责,回头狠狠地瞪了凤南靖一眼。
凤南靖倒是坦然甚至还用手圈住了姜晚倾的纤腰,霸道的扣在怀里:“好巧,你怎么也过来了,本王昨晚就在
了,不如一起用个早膳如何。”
姜晚倾脸上的温度有增无减,她一脸震惊的看着凤南靖,心想:他是怎么说出这么毁三观的话的,脸皮厚得未免也太令人惊叹了。
凤南靖眉目一扬,肆虐桀骜,霸道又专制。
姜晚倾脸皮没他这么厚,下意识想挣脱,但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有力而结实,仿佛是在宣示主权,霸道得但不可一世。
她瞬间就懂了,凤南靖就是故意的。
他八成是听到了盛准进来的脚步声,因此才会上演这样的一幕,宣示主权。
姜晚倾有些无语,她从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竟这么霸道,简直令人发指。
盛准回神,倏地耸耸肩,扯唇笑道:“我原本还担心这死丫头没东西吃,所以给她带了点东西,殿下在我就放心了。”
说着他还提了提手中的食盒,“既然殿下想要吃早餐,那正好,你们两一起吃吧,我还有事,先离开了。”
他把食盒放到桌上,转身就走。
“盛准。”姜晚倾倏地叫住他,可却说不出一句话,想了想,她又说,“不然你也留下来一起吃吧。”
盛准没有回头,只是朝她摇了摇手:“你以为我像你这么闲,小爷可忙着呢,你们两个吃吧。”
说着,他就真的走了,
而姜晚倾也没叫他。
凤南靖扭头瞪着她说:“他经常不敲门就进你的闺房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凤南靖:“……”
姜晚倾没有敷衍他,而是真的不知道。
虽说盛准之前也没少在早上找她,但她从没有睡懒觉的习惯,这个点一般不是在院子看书,就是在整理药材,两人大多数是在院子或者厅堂说话,盛准好像都没进来过她的闺房。
凤南靖盯着她,忽然摇头。
这小女人平日里看着是聪明,但是要是在生活以及朋友间的事儿,就开始犯迷糊了。
凤南靖说:“你这个习惯可不好。”
姜晚倾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咋心里默默地骂了他一句有毒。
凤南靖并没有留下用膳,昨日他赶着从京郊回来后就立即来了万户侯府,在他离开去京郊驻地的这段时间,积攒了不少国家大事让他处理。
虽平邑王有协理之权,但也只能处理一些小事,许多事情还是要凤南靖亲自处理。
姜晚倾心疼他的繁忙:“你要多注意休息,人不是铁打的。”
凤南靖看着她,目光宁静而柔和,他忽然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:“我回来了,你不用在自己一个人扛着,天塌下来有我。”
她心疼他的繁忙
,但他何尝也不是一样怜惜她这阵子的遭遇,但那都是过去了,以后再有什么,有他给她撑着。
才相聚就要分离,姜晚倾心里不是滋味,她用力的抱了抱他,从食盒拿了些许的糕点让凤南靖带在路上吃。
凤南靖刚毅的脸上略带嫌弃,表示拒绝。
他本不想要,刚走出寝房,想了想,又忽然回头去拿。
姜晚倾表示读不懂他的骚操作。
凤南靖离开,刚上马车,便把手中的食盒扔到百里身上,嗓音仍旧这么冷酷:“这次辛苦了,犒劳你的。”
百里受宠若惊,打开一看,里头都是精美的食物,色香味俱全,这对于他们在京郊驻地苦了一个月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山珍海味。
“殿下,你对属下实在是太好了,属下今后定会对殿下肝脑涂地。”百里别提多感动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谁说殿下冷酷的,这不还是挺会关心属下的吗。
其实百里要稍微长个心眼儿或者长点脑子,很容易就发现这里头的食材都是姜晚倾爱吃的,甚至还在食盒的末端写着平邑王府这四个大字。
凤南靖回来后,姜晚倾轻松了很多,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