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静秋冷冷地看着她,一脸不屑。
在她看来,这些个众星捧月、从出生就在顶端的小姐公主都是蠢货,卞夜是这样,姜黎昕跟崔玉黛也是这样,就因为从小被宠惯坏了,脑子没长好,才会一个个的拜倒在姜晚倾的手下。
不似她,步步为营,每走一步都是经过慎重考虑,姜晚倾就算再聪明,也措不及防。
田静秋轻蔑的想着,这些个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小姐公主,说白了也不过是她手上的玩意儿。
她冷漠的推开卞夜,扭头离开。
卞夜怒火上心头,怎甘心就这么让她离开,气得上前甩她巴掌:“你个贱人,竟敢污蔑我,因为你,本公主前半辈子没受过的委屈都因为让你……”
田静秋也没想到卞夜竟然如此刁蛮,一言不合就扑上来殴打人,一时没防备,一巴掌差点没被打得背过气去。
两个人顿时扭在了一起,闹市里的百姓立即围过来看热闹。
这件事闹得很大,毕竟一个是身份高贵的公主,另一个是权贵之女,很快就传开了,就连在家中埋头苦干的姜晚倾都知道了。
她想:卞夜虽然冲动,但也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,
在大街上跟田静秋扭打在一起,这事儿八成跟田静秋有关。
而同一天,凤迎蕊也来了。
凤迎蕊跟姜晚倾说了那日的事,说卞夜或许真的是无辜的,她可能是被有心人给骗了。
“那日卞夜在我府上哭的十分伤心,她说对不起你。”凤迎蕊说,“从这些日子的想出来,其实我们也知道的,卞夜是冲动了些,但正因为她是个直性子的人,因此是肯定不屑于做这些损事。”
若卞夜真想害姜晚倾,那只会在明面上,她不是在背后阴森使小手段的人。
姜晚倾同意,同事想到盛准的行为,也有些无语跟头大,即便是从凤迎蕊口中转述,她作为一个女子听着都觉得丢脸难过。
更别说卞夜还喜欢盛准。
“这货说话做事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,这以后还得了。”
即便姜晚倾是知道盛准是替自己抱不平,但也十分担忧他这冲动的脾性。
若是不懂得克制隐忍,这以后得树敌多少,她甚至怀疑之前那些想刺杀盛准的,就是被他嘴上开罪的人。
凤迎蕊叹气摇头,心中也一样担心,但她比姜晚倾多知道一件事,那就是只有关于她的,盛
准才会如此冲动,失去理智。
若今日被千夫所指的是她,又或者是他自己,盛准绝对不会如此冲动,更不会说那些令卞夜难以自容的话,估计也就是冷着脸。
晚倾,就是盛准的底线啊。
凤迎蕊苦涩一笑,但又很快收拾掉自己的负面情绪,快得甚至连姜晚倾都注意不到。
她说:“其实我本想让遍野同我一起过来的,但她觉得对不起你,怎么说都不肯过来。”
“她是脸皮薄,而且这话也的的确确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。”姜晚倾没有怪罪她的意思,也知道他也只是逞一时之快,心里并非是真的记恨她,可嘴贱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
“我们就暂时先别理会卞夜,让他多吃点苦头,以后就知道收敛了,否则还不知这张嘴会惹出什么风波。”姜晚倾说,“至于盛准,我找个机会在收拾他。”
凤迎蕊点点头,后来,他们又说到了南平王妃的生辰宴会。
还有五天可就是南平王妃四十岁的诞辰了,也是姜晚倾作为义女参加义母的第一个生辰,不过南平王妃跟凤迎蕊的意思是,让她先不要参加,毕竟现在流言传的太难听。
凤
迎蕊说:“母亲的意思是,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吃一顿饭就成了,且如今瘟疫横行,也的确不太方便大肆庆祝,估计也就摆几桌酒意思意思而已,你出席或否都行。”
姜晚倾觉得也是。
之后,姜晚倾本想留凤迎蕊用餐的,但是很意外的,姜少擎却来了。
虽姜少擎不同于姜夫人跟姜黎昕那般找她麻烦,但姜晚倾跟姜将军府的人有仇是事实,两人平日并无来往,撑死也就是在大街上遇见互相点头问安罢了。
姜晚倾想:无事不登三宝殿,忽然上门拜访,肯定有妖。
本也不是水火不相容,姜晚倾也不是个矫情的人,便让人请他进来。
姜少擎大步流星的跑进来,而在此瞧见凤迎蕊,他似乎也有些意外,原本急切的神色,这会儿已经被压制住了。
他看着姜晚倾的目光,目露隐晦。
凤迎蕊一下子就懂了,立即离开。
姜晚倾眸底有银光流转,带着几分保留跟冗长,她让人上茶。
而姜少擎明明进来时还是纳闷的迫切,甚至有种火烧眉毛的既视感,可现在,他却忽然安耐住性子,坐在一旁,甚至跟姜晚倾闲聊起来了。
两人
也没什么矫情,闲聊无非也只是聊聊最近彼此的生活情况,以及一些社会民事。
姜晚倾知道他在跟自己打太极,也不着急,就与他周旋着,想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。
“听说你研究出了可以抵抗鼠疫的解药了对吗?”两人聊着当今的社会时势,姜少擎忽然来了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