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三两步就将晚倾抱到湖边,湖边上意外地还停留着一艘能容纳二十几个人的船只。
这艘船很漂亮,打造得十分精巧,船的四周还放着各种花朵,而姜晚倾最喜欢的百合花占大多数,花朵一朵环扣着一朵,每一朵都盛开鲜艳,更难得的是,这么多朵花,居然就没有一朵是凋零或是没有生机的。
姜晚倾还被男人抱在怀中,瞧见眼前这幕,她霎时就愣了。
她想到了这些天凤南靖的早出晚归,以及他身上莫名的花香。
“这些都是你弄的?”
凤南靖笑着将她放下,怕她站不稳,手还扶着她的腰,他吻了吻她的眉心:“喜欢吗,花费本王了三个日夜才装饰完毕的,为了表达本王的诚意跟弥补你这些天所受的委屈。”
姜晚倾倏地愣住,眼泪一下子就冒出来了,可她却是笑着的,是喜极而泣。
凤南靖笑着替她擦掉眼泪,温柔又小心翼翼,仿佛触碰的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:“乖,不哭,本王弄这些,可不是为了让你流泪的。”
姜晚倾是忍不住,她哭着哭着却笑了,睫毛弯弯地扑进男人的怀里,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。
她其实从未想过,凤南靖会替她做这些,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,可却为了她,花费了整整三天三夜,就为了弄这些花。
凤南靖吻了吻女人的唇角,牵着
她上了花船。
他们一上花船,暗处的百里便出来解开系在岸上花船的身子,花船立即缓缓地飘着离开岸边,随波逐流。
男人牵着她走入了花船内,而花船内的一切都准备就绪,里面放着吃食,糕点,都是姜晚倾喜欢的东西。
凤南靖说:“忙了一天,你肯定饿了,先吃点东西。”
姜晚倾心里仿佛注入一股暖流,这股暖流不仅是温暖的,还是甜蜜的,有点像是热巧克力。
他们没有对面而坐,而是依偎在彼此身边,姜晚倾发现,她买的菊花酒也在此,甚至没有开过。
她有些惊喜:“我还以为你都喝完了呢。”
“这可是你也第一次给本王买酒,自然是要用在最恰当的时候。”凤南靖说,给她倒了杯菊花酒,“你还有点低烧,不能喝太多,只许喝半杯。”
姜晚倾上扬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,她嗅了嗅杯中的菊花酒,小小地抿了一口,很香很醇,就是有点辣。
其实这酒真的不烈,但对于滴酒不沾的姜晚倾,就是辣的。
凤南靖似乎有点舍不得喝掉,一杯酒分成了好几口喝,可他平时是一口一杯的。
吃饱喝足了,也已经晚了,他们在船内也觉得有些冷意,凤南靖搂着怀中的女孩,拿了张毯子盖在两人身上,他们几乎是紧贴在一起的,十分温暖。
凤南靖忽然说:“其实本王
与雪鸢不是你所想的那样,她的存在,你完全没有必要介意。”
姜晚倾愣了愣,忽然有些心虚,她摸着鼻子道:“我知道你们没什么……”
“可是你不舒服。”他道,看着她的目光似有些无奈。
姜晚倾有些惊讶,其实她没想到凤南靖察觉出。
她突然想到了在拜堂时他跟庆雪鸢的亲近。
凤南靖说,当时在拜堂时她原还一脸羞涩欢跃,可后来他一跟庆雪鸢说说话姜晚倾的脸色就变了,看他的眼神,几乎是要把他活剐了。
姜晚倾被他说得很尴尬,支支吾吾:“我不是不相信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凤南靖低笑,是没恶意的笑,可姜晚倾瞅着却是十分难为情,警告性的拽了拽他的领子。
他仍旧在笑,却带着几分无奈的握住她的葱白小手,可之后,他的神色又变得凝重:“雪鸢其实并非是庆总督的女人,她其实是太先皇的公主。”
姜晚倾一愣,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,惊讶得嘴巴都能放下鸡蛋。
凤南靖说:“庆雪鸢其实是太先皇的公主,后来因为一些原因,他就成了庆总督的女儿,她其实与本王,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。”
姜晚倾如同晴天霹雳,久久不能回神。
她忍不住捏了自己一把,很痛。
凤南靖被她的动作给逗笑了,只觉得可爱,见她还想动手,忙阻止,宽
厚的手掌忙将她的手扣在掌心:“不用怀疑,这都是真的。”
姜晚倾来不及考虑其中的缘故,而是想到了前些时候因为两人的亲密而产生的醋意,这会儿她只觉得更尴尬了。
在凤南靖眼里,她一定很莫名其妙吧,他会不会也觉得自己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?
男人温暖的手掌轻柔着她的脸蛋,因为常年练武在缘故,他的手带着薄茧,抚摸这女孩稚嫩的脸时,掀起了一阵酥麻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,但却很舒服,姜晚倾靠在他的怀里,只觉得心都要化了。
“其实对于雪鸢,本王亏欠她挺多的,不管是在战场上,还是在皇家,因此本王才会会对她有所不同,这是本王欠她的。”
他呢喃着,嗅着她的发香,忍不住在她的头顶吻了吻,“本王是这个国度的摄政王,不是君主,但也有义务守护皇室的秘密,所以有些事情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