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待就走了,姜晚倾在心里骂骂咧咧,后来也就靠在旁边的罗汉椅上睡着了,她的妆容是春婵给弄的,而凤迎蕊几人也知趣的不去吵她,直到上花轿时才将她叫醒。
小憩过后的姜晚倾精神许多,也不会觉得头晕眼花。
送嫁队伍准时到来,而新郎便在府邸等着新娘过去。
婚礼很盛大,几乎南苑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祝贺,伴随着众人喜悦的欢呼声、鞭炮声还有震耳欲聋的唢呐声,夏莓被自己的哥哥夏勉背着上了花轿
。
姜晚倾瞧见,她就肩头抖动,似乎是在哭泣,但肯定不是悲伤的哭,是喜极而泣。
花轿离开夏府时已经是下午了,为了彰显其隆重跟身份,花轿并没有直接去江府,而是兜了南苑城一圈才往江府去的。
毕竟两家在南苑城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,如此也不算夸张。
下午时,就开始有些凉了,喜服花哨,是要风度的一类衣服,凤迎蕊几人坐在马上跟着花轿走,冷得瑟瑟发抖。
卞夜一直在姜晚倾旁边,一直在嘀咕:“快点到江府吧,快点到江府吧,冷死老娘了。”
姜晚倾笑笑,倒是坦然。
卞夜发现她的古怪,按道理她还在病中,应该比他们更怕冷才对,便小声问:“你不觉得冷吗。”
姜晚倾老实摇头:“我还觉得有些热。”
这是实话,她的确有点热。
卞夜一脸不信:“怎么可能,我们穿这么少。”
姜晚倾无奈的叹了口气,忽然扯了扯腿上的裙摆,露出一小节脚裸,卞夜惊讶的发现,她里面居然还穿着棉裤,而且还是那种很稀有奢华的暖缎。
暖缎跟一般绸缎不一样,轻薄而保暖,是很奢侈的料子,一匹不下千金。
一旁的凤迎蕊也瞧见了,两人神色复杂,就跟见了鬼似的。
虽这暖缎难得,可这样的穿法简直闻所未闻,奇葩得就好像穿肚兜外穿上街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