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不发,也不跟她说话,姜晚倾心系凤南靖,也没心
情安慰他。
在凤南靖营帐的十米开外,都有许多守卫严密把手,层层包围,水泄不通,远远的,姜晚倾便瞧见了庆雪鸢。
庆雪鸢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,从背影上看,有些落魄。
姜晚倾是听说了,自从凤南靖受伤后,除了平邑王跟顾太医,就连果亲王都不能进去探望,看守得很严密,谁都不知摄政王此刻的伤势情况,就连清醒或否都是不可知的。
她现在也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进去。
靠近些,庆雪鸢也才瞧见姜晚倾,她脸上毫无血色,憔悴,应该是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。
她目光冰冷,哼笑:“还以为你这次一睡,就再也起不来了。不过你这次怕是白来了,别说你,就算是本公主,也不能进去看殿下。”
许是还记恨着之前姜晚倾把她赶出营帐的事,此刻的锋芒,她是毫无掩饰的。
姜晚倾蹙眉,面露担忧,心里也有些着急。
盛准看着针锋相对的二人,对拦路的守卫说:“去把百里叫来。”
庆雪鸢则是嗤笑。
百里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,铁面无私,一丝不苟,就算他们曾经有并肩作战的生死交情他都仍然不放行,更别说姜晚倾这么个深闺小姐了。
她算个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