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南靖不懂女人心,可多少也能猜到几分,低笑着将她带回怀中:“既然担心本王感冒,那就留下,用体温给本王好好暖暖——”
沙哑的声音,薄唇强势而落,他扣住她的肩头,霸道又专制,不容得她拒绝。
可姜晚倾如今正在气头上,哪里有心情跟他亲亲密密,猛地就挣扎起来,又推又咬,是一点都没留情。
花船摇晃得厉害,摇摇曳曳的,似乎要翻船。
凤南靖这会儿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,也没在强迫她,先稳着船,可他小看眼前小女人的脾气,又或者说他低估了自己犯的错。
在他稳住花船间,姜晚倾忽然从后推了他一把。
人在船上身体本就不稳,更别说这会儿花船还摇晃得厉害,即便凤南靖平衡力极好,可有人在再三捣乱的情况下,也难以招架住,可当他即将落水时,却攥住了旁边的那女人,把她一起也带下水了。
砰的一声巨响,掀起一阵大水花,在寂静的野外,犹如爆炸声。
一旁的红玉三人都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探出头,可泛着水波的湖面,摇晃的花船以外,并不见一人。
“小姐……”
春婵一着急,还以为他们落水,忙上前想打捞,百里也是。
红玉拦住,无语说:“恋人间打打闹闹,咱就别去凑热闹了。”
百里两人也后知后觉,这才想起自家主子都会水,何况有
摄政王在,能出什么事儿。
几人都各归各位。
另一边,忽然被拽下水的姜晚倾猛喝好几口咸湖水,她下意识的想游上去,可脚裸忽然被人攥住,狠狠的往下一拽。
她是会游泳,可游泳不等于会潜水憋气,姜晚倾在水中根本撑不了多少时间。
凤南靖拽住她的脚裸把她带下。
姜晚倾拼命挣扎,很难受,口腔里的氧气迅速地消失不见,她甚至感觉到了窒息。
相比起来,男人显得从容不迫,他攥住她不让她上去,薄唇欺身而上,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倏地捧着她的脸颊,薄唇欺压而上,给她渡气。
此时的姜晚倾已经顾不上生气了,她只能攀附住对面的男人呼吸,就算他舌尖伸进来,也不能挣扎拒绝。
男人似乎掌握了她的弱点,手掌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游走,即便姜晚倾恨得牙痒痒,也不能推开他,可明明她是很生气的。
衣服在浮力的作用下,飘飘然,男人的手钻进去时畅通无阻,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般;而姜晚倾的衣裙在水的作用下,变得松松垮垮,头冠也不知何时掉落,如同浓墨一般的长发在水中飘荡,漂亮却又带着点神秘,像是午夜盛开的蔷薇花。
幸好,凤南靖并没有折腾她很久,差不多时,就带着她上岸。
“咳咳……”
姜晚倾趴在船板上,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,因
为水的作用力,身上的衣裙也早就已经被冲得松垮,暴露出小巧又迷人的香肩,脸上的妆容也早就被湖水洗净,露出那张干净又充满灵气的脸颊。
如果说她刚才是明艳动人、惊为天人,现在就是水中仙子,迷人又稚嫩,最致命的是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,像是受了委屈的猫儿。
凤南靖爱惨了她,无奈地笑着给她擦拭脸上的水渍。
姜晚倾气呼呼,委屈巴拉的,狠狠地推开他,就想给他一巴掌:“凤南靖你混蛋……”
他倏地攥住她的手腕,黑眸微深,另只手扣住她的下颚,薄唇再次欺身而上,他翻身骑跪在她的腰间,居然将她压在了船板。
男人急切又粗鲁,可偏偏又带着一股极致、令人欲罢不能的温柔,他闯入的动作来势汹汹,强势又霸道,根本不容得她拒绝。
姜晚倾起初是真的挺生气的,不是气他带上了庆雪鸢,因为她知道凤南靖不会,可她生气的是,凤南靖没有将庆雪鸢赶走,留她在花船上。
可这明明就是他给她准备的惊喜,他为什么要这样。
姜晚倾气得推他,掐他,长腿踹着空气挣扎,弄得船板砰砰响,可以说是很激烈了,而守在树林的三人,不约而同地背对湖面,脸红得跟什么似的。
红玉想:这折腾得也太厉害了,万一翻船了,可咋整啊!
春婵想:就小姐这小身板,
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吗,不会又弄出一个小少爷吧。
而百里想的是:殿下真的棒极了,以后他也要向殿下好好学习才是。
三人想入非非,可事实却是凤南靖两人连衣服都没脱,一个亲一个咬,口腔里弥漫的都是股铁锈味。
姜晚倾咬得不算重,可流血倒也是真的。
凤南靖情动,这点疼痛更成了调和剂,令其兴奋,他吻着她的唇,最后舌尖一路滑到她性感的脖颈上,惩罚性地咬了口。
“你生气了,没听本王解释,你不乖。”他嗓音呢喃,在晚倾的颈间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的印记,异常夺目,都是最显眼的位置,“听着,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都要相信本王”
“唔……”
姜晚倾迷迷糊糊,喉咙难以抑制地发出某种令人羞耻的声音,葱白小手一直揪着他的衣领,有些无助,心里也有些闷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