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不生气,本王都能解释。”凤南靖轻哄着,倏地将她搂在怀里,“是不是还在气湖边的那件事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姜晚倾的委屈就出来了,她气愤的狠踩了他一脚,凤南靖没躲。
“谁生气了,你爱怎么宝贝你的雪鸢是你的事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她说话也就直白了,气呼呼地模样像极了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。
凤南靖笑,一脸无奈,他哄着她,耐心十足:“雪鸢怎么能跟你比,要宝贝也是应该宝贝你才对。”
姜晚倾这一晚上的憋屈跟闷气顿时因为男人的这一句情话消失殆尽,这会儿眼睛更是发烫得厉害,委屈得眼泪只掉。
说她矫情也好,能作也罢,明明都知道其中的道理,却还在这闹,可姜晚倾是真的委屈。
从满心欢喜的等待花娘节与他一同过,为了绣个荷包手指头都快戳没了,后来却得知他不来,因此失落了好一会儿,后来好不容易解决了崔玉黛把他等来了,才看了那么一会儿烟花,就瞅见他忽略自己去关心差点要了她性命的刺客,
甚至还用那么不友好的语气让她交出解药……
姜晚倾心
里就是委屈,很委屈很委屈,一个人的喜怒哀乐,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说的。
凤南靖无奈的安慰她,给她擦眼泪,温柔的哄着,声音柔和得甚至都能滴出水来,这要放在一年前,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这样去讨好、轻哄一个女人。
其实在给庆雪鸢喂下解药后,他就立即去寻她了,可找了一晚上都没找着,心里自然火大,怒其侍女不跟随的同时,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够全面。
或许,在当时他就应该跟晚倾解释清楚的。
凤南靖跟她解释了跟庆雪鸢之间的事情,明白的说了两人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出格。
这些事,姜少擎都跟她提过。
姜晚倾在听时就知道凤南靖跟庆雪鸢是真没什么。
凤南靖这个人她太了解了,若他是真喜欢庆雪鸢,早就迎娶她为摄政王妃了,什么忙于朝政、忙于安定朝臣,这都是哄人的话,娶妻跟公务,从来就不冲突,两人的情意,说到底也只是民间的谣传。
不过道理归道理,气也是要气的,但凤南靖给她台阶下,愿意哄她,姜晚倾也绝对不会拎着不下,心里有气,就狠踹他几脚,把他的小白鞋踩
黑就是了。
凤南靖笑着摇头,无奈至极的看着自己脚下多出的好几个小鞋印,一向有严重洁癖的他,不怒不怪,也不觉得她幼稚,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可爱的表现。
瞧,我媳妇平时多成熟稳重,一跟我在一起,就是个小女生,可爱得跟小猫儿似的。
姜晚倾一顿操作下来,深吸一口气,心里的闷气也随着那几脚烟消云散,可当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、望见他深邃又带着笑意的眼眸,俨然一副‘拿她没办法的模样’,脸颊一红,嘴角情不自禁的染上了笑意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姜晚倾嘴巴都快撅上天了,“看我生气,你很得意是不是。”
“当然得意了,你这样子多可爱。”他笑,在她的腮上吻了吻,而后又觉得不够,吻了吻她的鼻尖。
姜晚倾眯了眯眼,乌溜溜的眼睛俏皮又带着几分犀利,她忽然捏住男人的衣领,唇狠狠地冲着他的撞了过去。
别说他,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嘴巴疼。
凤南靖眉目一扬,忽然捧着她的脸颊,更加热烈的亲吻回去,直接攻略城池,掠夺她的甜蜜跟芬芳,连带他的口腔都带着染上了淡淡的桃花香。
姜晚倾的
亲吻是带着惩罚、报复的意思,横冲直撞,男人的是粗暴中带着的温柔,而她除了粗暴,那就只有凶了,甚至还见了血。
男人眸色微深,情到深处、不能自已,他轻而易举的挑开女人的腰带,不知何时,两人都转移到了榻上,可从始至终,他都是带着满满的柔情。
姜晚倾这略带凶悍的动作中,逐渐在男人的温柔下失了本意,后来,也学着他的热情回应,有的就只有满腔甜蜜的情意,缠缠绵绵。
她心悸动得厉害,这一长吻似乎吻在了她的心上,几乎都要融化了,就好像冰山上的融雪、春日的第一缕阳光、糖果的那第一口甜蜜……
待姜晚倾回过神,她的衣服早就不知被扔哪儿去了,空空荡荡,连个物件儿都没有。
“别闹,我不想演皮影戏……”她推着男人炙热的胸膛,声音较软的不像样。
凤南靖低笑,吻了吻她的耳珠,沙哑的呢喃道:“放心,本王已经让百里把这周围的奴仆调走了,今晚不会有人打搅我们,你想喊多大声都可以……”
姜晚倾一张脸红的不像样,错愕又娇羞,原来他早就打这个主意了。
控诉的声音还未来得
及出口,她的红唇就被男人欺负上了……
晚上,总是很漫长的,即便两人也没到最后一步,可姜晚倾仍旧被折腾得死去活来。
她想,这要是真到了最后,得被凤南靖弄成什么样?苟延残喘!
翌日,姜晚倾睡得迷迷糊糊的,昨晚喝了酒,又被弄了这么长时间,她是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