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边,已经等了许久的凤迎蕊开始担心了,不明她们为何还不回来,这眼看烟花都要开始了。
就在这时,前方忽然热闹起来,只见人群涌动,几乎所有的女子都欣喜若狂的盯着忽然出现的男人。
男人身穿一袭湖蓝色的锦袍,健壮魁梧,气宇轩昂,就算在热闹的节日、众多的人群,男人也是最万众瞩目的那个,仿佛浑身散发一层光晕一般,让女人尖叫,男人臣服,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,令他如同神明一般耀眼。
凤迎蕊微愣,看着眼前的男人颇有些意外。
晚倾不是说摄政王不会来吗?
凤南靖走在吵闹的人群中,冷峻的眉蹙起,他不喜欢人多,这就是原因之一。
平邑王站在旁处,笑道:“殿下果真是英俊不凡,南苑的那些姑娘都为之尖叫呢。”
凤南靖就眸光冗长的扫过他:“你是在取笑本王?”
“微臣不敢。”平邑王忙道。
取笑摄政王?他怕是不要命了,可他也并没有奉承的意思,说的是实话。
每次出巡,那些女子即便不知殿下的身份,仅是看着殿下的那张脸,说是神魂颠倒都不为过。
平邑王感叹,这世间的女子,有太多还是过于
重色。
凤南靖找了几圈都不见姜晚倾,之前他跟晚倾说不来,只是想逗她。
这个丫头,明明很想他来,在听到回答后那么失落,却口是心非,也不知应说她是太过懂事还是太会藏心事。
晚倾想的东西,他怎会不许,心里哪里舍得让她失望。
凤南靖找不着她,但却瞧见了凤迎蕊身边的春婵跟红玉,黑眸冷了几分,走过去。
凤迎蕊几人大惊失色,赶紧行礼。
男人扬手,神色略微冰凉:“你们两个怎么在这,姜小姐呢。”
红玉不敢撒谎,如实相告,在听闻事件经过后,男人脸色阴得不像样:“她说不跟你们就不跟了?本王当初是怎么吩咐你的。”
红玉心尖一跳,忙跪在地上,春婵也不敢说话,立即跟着红玉跪拜。
红玉心慌的解释说:“小姐是与夏莓小姐一起离开的,小姐说不让,奴婢没办法。”
男人眉宇深陷,冰凉的脸庞带着阴戾骇人之气。
平邑王说:“殿下,这是晚倾吩咐的,他们都是做奴婢的哪敢不从。而且姜小姐聪明,她不会出事的。”
一旁的凤迎蕊吓得呼吸都不敢用力,紧张着手心冒汗,更别说求情了。
爱卿求情,凤
南靖深色稍微好些,可黑眸却仍旧阴沉得可怕,有点像是今晚没有月亮繁星、乌云厚重的天空。
“晚倾若是安好,也就罢了;若是不好,你们知道后果。”他声音冷硬。
其实红玉两人根本没错,作为奴婢,他们就是要听从主人,可在凤南靖看来,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姜晚倾,寸步不离,保护其安危,晚倾若是伤着一点,那就是他们办事不利,至于其他,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平邑王摇头,心里也是觉得这两小丫头挺冤的,扬手先让他们起身。
凤南靖就站在旁处等待,仍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冰冷模样,红玉与平邑王几人早已习惯,而春婵却是怕的手心冒汗。
春婵每次都是同姜晚倾一起见着凤南靖的,殿下对她家主子向来和颜锐色,就没有过阴狠的时候,即便是当初刚相识,互看不顺眼,可却也只是冷这张脸,那里有现在这般令人心惊的凌厉。
之后不久,盛准跟卞夜就来了。
卞夜虽刚才跟姜晚倾打过一架,但她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,更别说盛准也算是很卖力的哄她。
盛准瞧见凤南靖也不算意外,毕竟今日是花娘节,可他左看右看,
却都不见姜晚倾,但春婵跟红玉都在,心里多少担心,可当着凤南靖的面上,他也不敢多问。
花娘节的烟花是在湖面上放的,因为南苑水源有限,担心引起火灾,可烟花都快开始了,姜晚倾却还没开始回来。
凤南靖那张俊脸也是越来越难看,他吩咐百里带人去寻。
卞夜在稍后的地方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庞。
那张脸曾经一度让她魂牵梦萦,更是让不少女子为之神魂颠倒,从前她觉得凤南靖是个冷漠镇静的人,几乎没有喜怒哀乐,可对姜晚倾,他似乎总是很着急。
不想分别就带着她来狩猎,可这一般能跟着来南苑的,就只是朝中重臣,镇北侯府是一等爵位,却也是不够格的;他甚至还自降身份给姜晚倾挑马;她受伤后行动不便更是让人弄来了步撵;现在这一身伤口,怕也是为了救姜晚倾所致,
而现在姜晚倾也也只是去别处抛开婢女罢了,居然还发怒了,还让百里去寻,明明她也才离开众人视线不到一个时辰。
凤南靖太紧张他了,紧张得让人嫉妒。
卞夜心想,不管凤南靖将来迎娶的人是谁,他就只会相敬如宾,就像例行公事那般,冷冰冰的
,绝对不会有对姜晚倾一半的关心跟爱护。
明明他也是知道自己来寅朝就是来给他当摄政王妃,可虽明面上也没有拒绝,甚至是坦然接受的,但他却从未关心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