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你不放在欣赏也就罢了,季春可是有了身孕了的,而你作为长姐,来恭贺一下也是利索应当的吧。”
说到怀孕时,姜季春色复杂的摸了摸肚子。
“我还从未听说过一个嫡出的要亲自去给庶出的问安恭贺呢。”姜晚倾嘴角一扬,浅笑道,
“难道二姨娘不知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,庶出就是奴婢,你什么时候见过主子屈尊降贵的去奴婢的地盘恭贺,你也太会往自个儿来说拿很难过贴金了吧。”
白雅嘴角一抽,神色差点没崩住,而姜季春道行不高,直接指着姜晚倾破口大骂:“庶出怎么了,好歹我们怀的不是野种,生出来的孩子有名有姓由父亲,不想你生的那孽种,连孩儿他爹都不知道是谁。”
这话是骂姜晚倾的,但旁边的白雅听了却是神色一变。
姜晚倾眸底掠过一抹阴狠,盯着她:“你真以为我不会对孕妇动手吗?”
姜季春倏地打了个寒颤,往
后跌了个跟跄。
姜晚倾冷道:“管好你这张嘴,再让我听到从你这张嘴蹦出不该有的言语,我撕了它。”
她有自己的底线,是绝对不会对孩子以及无辜的人下手,因而白雅杀了春宝她也没有立即报复,可这并不代表原谅,若他们在接二连三的触及她的底线,她有的是法子去母留子。
姜季春这会儿也不敢多说什么了,只是有些紧张的捂着肚子。
白雅也知道她没有说笑,笑着打哈哈:“都是自己姐妹,何必把气氛弄得这么僵。到底是骨肉血清血浓于水,以后你们都嫁人了,还是要相互扶持帮助母家的。”
姜晚倾没有说话,淡淡的抿了口茶。
接下来的时间,白雅几乎都是再说废话,虚伪又假惺惺,就没有一句话说到点儿上去。
一个多时辰,整整一个多时辰,姜晚倾居然听了这么久的废话。
她知道白雅叫她来肯定别有目的,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,她并没有发招,除了说废话就是说废话,不像是设陷阱等她跳更像是……拖延时间。
姜晚倾蹙眉,也没心情在跟她打太极了,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姜季春立即带人拦在了门口,“我娘亲话还没说完,你怎么就走了?你当榭香阁是什么地方,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?”
“一个奴仆住的地方,我这个当小姐的可不是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吗。”她冷冷道,丝毫不把她们放在眼里。
而白穗也意识到什么,跟着姜晚倾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