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姜晚倾身上又是黏黏腻腻的了,出了很多汗,她恨铁不成钢的掐了一把旁边搂着她的男人,声音有些软:“你可真会挑时候来,又要重新洗了。”
凤南靖心情却是格外舒畅,咬着她的耳朵说:“不然一会儿本王帮你?”
姜晚倾羞红了脸,没好气的推着他:“滚滚滚,你有多远滚多远。
男人低声一笑,忽然翻身又吻住了她的唇,体温直线上升。
两人贴的很近,姜晚倾也觉出了什么,忙讨好说:“别再来了,现在这可是在侯府。”
凤南靖叹气,仍旧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咬了口。
这种只能瞧见摸到,却吃不到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今天紧不紧张?”姜晚倾问他,黑白分明的眼眸擒着一抹笑意,带着几分狡黠,“站在隔间门外的时候,吓坏了吧?”
他眉头一挑:“所以你是为了要吓唬本王,所以才玩消失?”
姜晚倾撅了噘小嘴儿,有些俏皮,故作神秘,没有回应他,说:“那你有没有被吓着?”
“没有。”他说,“相反的,在听到那些动静后,本王反倒是放心了。”
姜晚倾脸一下子阴了。
在知道她可能会跟别的男人睡,他还放心了?
男人邪
肆一笑,忽然凑近她的耳垂,薄唇似有似无的擦过姜晚倾的耳垂,痒痒的。
他呢喃:“你叫过这么多次,难道本王还认不出你的声音?”
姜晚倾脸色爆红,脖子僵硬的扭向他,直接开启暴打模式:“你混蛋。”
凤南靖笑,手穿过她的颈间搂在怀中,忽然长叹了口气:“其实开始本王是真的担心,怕你真中了崔玉黛的陷阱。”
当时他是真的深感无力,明明是他自己的女人,可就连一句维护的话都要瞻前顾后,不能明目张胆的疼她,就连护她都不行,就只能冷漠的当一个观众,就怕被北月国的使臣看出些什么。
凤南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没有用。
姜晚倾也察觉出他的忧郁跟自责,开始反省自己今天是不是玩儿的太大了,倏地往上挪了挪,趴在他膛前说:“这些都是小事,其实我都能应付,否则就不配当你的人了。”
她道,慢悠悠的将今天的事情一一跟他道清楚,包括姜季秋陷害自己姐妹的事。
姜晚倾最后说:“其实后来看着辛衡阳跟她们姐妹空着的位置,我也能猜出些许她们的计划,后来姜季秋利用我的手毁了姜季春的清白……”
她声音一顿,又说,“其实我当时在树上都瞧见了
,但是我却没有阻止……你、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黑暗?”
说道后面,她心里有些彷徨,怕凤南靖也觉得她是一个可怕的女人。
姜晚倾一直活得潇洒,在经历了花芽失踪一事后,对于姜历城她心里也看开了,父女情在她心里已经不那么重要,可是她现在却很在乎凤南靖对她的看法。
男人久久没有说话,姜晚倾心里开始有些后怕了,刚要张唇,却听见他在低笑。
姜晚倾皱眉,还锤他的小胸胸,不满道:“笑什么?”
她可是很认真的在烦恼耶。
“你居然也会担心这个。”他无奈的摇头笑道,手放在了她光洁的背上,轻抚,“像你说的,本王要是不懂你,也不配但你男人了。
姜季秋作为姜季春的亲姐妹都毫不手软,你又何必多想,何况这也不关你的事。”
这两姐妹蛇鼠一窝,都看上了辛衡阳,都想生米煮成熟饭,最后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姜季春自己也是始料未及,这能怪得了谁?
说白了不过是她自己作茧自缚罢了。
姜晚倾低声笑,倏地想当什么,问:“不过果亲王那件事是怎么回事儿?你怎么忽然就把辛衡阳派去驻守边关了?该不会是因为他跟我提亲你吃醋了吧?”
后面那句
,她是调侃凤南靖的,可某个男人居然真的默认了。
她愣了下,错愕的看着他:“你来真的?”
“本王的女人他都想窥觑,让他去边关吹几年冷风冷静冷静也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这未免也太幼稚了吧。
姜晚倾发现自己越来越读不懂凤南靖的脑回路了,他以前可不是这么草率的人。
凤南靖解释:“不过就算不是辛衡阳,也不会是果亲王,他野心太大,他手上权力越大,越会威胁皇权,而且本王本就想扶持辛家,这也不算突兀。”
姜晚倾恍然大悟,又踹了他一下:“只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个醋坛子。”
凤南靖严肃的表示:“这不是醋,而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妻子。”
姜晚倾被那句‘妻子’弄得面红耳赤。
后来几天,凤南靖都在招待北月国使臣,姜晚倾偶尔进宫,他不是在跟大臣商议,就是在招待狄渊,不过她也留意了,卞夜从未进过幽冥殿,这让她心里居然有些得意。
而听说崔玉黛被打了板子,据说皮开肉绽,衣服跟血肉都黏在一起了,特别触目惊心,但唐泽义也好不到哪儿去,两人被打过后,又被关了十来天,出来时人不人鬼不鬼的,可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