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,仍旧道:“就是因为是接待使臣的皇宴,只看一些寻常歌舞有什么意思,就是要有点激情才好啊。”
凤南靖黑眸微眯,冷酷说:“你若真喜欢激情,本王就赏赐男宠十名给你,晚宴结束后,你就回府要多激情就玩多激情。”
话音一落,众人腼腼相觑。
说是赏赐,其实是羞辱,毕竟也就只有淫娃荡妇才会找男宠吧,可崔家小姐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女子啊。
崔玉黛神色忽青忽白,难看极了,周围人齐刷刷的目光,叫她红了眼。
丞相夫妇心疼女儿,可也不能说什么,毕竟是女
儿无礼在先,无视殿下的警告,此刻求情,很有可能会牵连他们。
姜晚倾撑着脸,幸灾乐祸的看着他,她笑容明媚,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家男人点个赞。
崔玉黛觉得难堪,站着一时也忘了坐下。
另一头的盛准还以为她是不甘心继续想给晚倾难堪,当即也坐不住的开腔说:“行了,你还站着干什么,还嫌丢人丢的不够。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在旁人听来不像是无关痛痒,更像是替手足无措后的女人解围。
崔玉黛讪讪的坐下,余光瞪着姜晚倾,内心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。
居然敢让她这么出丑,那也别怪她把她毁了。
姜晚倾无所畏惧的朝她做了个鬼脸,随即又看了眼对面的盛准,两人相互比了比颚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其实也就只是好友之间的打招呼小小动作,可在凤南靖看来,他俩就是在眉目传情,顿时只觉自己脑门长了草。
“寅朝乃是泱泱大国,有奇女子,自然也有奇男子,而当得这名头的,唯有平邑王府的小王爷盛准,那不如就让盛准表演,与公主切磋如何。”
凤南靖开口道,声势浩荡,一丝不苟,听着一本正经,可其中的醋意怕也只有少数不多的几人能听得出来。
盛准眼角一抽。
才给他女人解围,这会儿却要恩将仇报?这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,说好的不要把皇宴搞的跟比斗场似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