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倾抱放花芽坐在椅子上,打好了腹稿,跟他说了要搬家的事儿。
这北月国使者眼瞅着没几天就要来了,她跟花芽也要离开,别院那边也早已经装修完毕,风水大师也择了好日子,后天就能搬走了。
花芽听过后,愣愣的看着他,小眼睛就这么红了:“难道……难道爹爹跟大宝终于要分开了?那你们是不是都不要宝宝了?”
“不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姜晚倾手忙脚乱的安慰,“爹爹跟娘亲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,更不会不要花芽,花芽可是爹爹娘亲的心肝宝贝儿,只是过几天爹爹有客人来,所以我们不在方便住在这里。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,宝宝看你就是在骗小孩儿,一个想给宝宝找后娘,一个想找后爹。”花芽哇哇大哭,一脸被抛弃的模样。
姜晚倾头疼不已,而这时,某个沐浴完毕的男人走进来,他脸臭得跟什么似的:“你要搬走?”
“是啊,不、不是,我只是……”姜晚倾一个头两个大,这小的还没解决,怎么又来了个大的。
花芽这会儿哭得更卖力了。
姜晚倾欲哭无泪。
后来,她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跟他们解释清楚其中的缘由,毕
竟北月国使者是带着和亲的目的来的,她是真的不方便在再王府进进出出,就算只走后门,那也引人注目了。
花芽年纪小,听得一知半解,最后搞清楚她的爹娘会一直在一起,便也乐呵了。
但凤南靖脸色始终是难看的,他让人将花芽抱下去,眸子阴沉如水:“你该不会是想跑路,睡完本王就跑吧?”
姜晚倾:“……”
她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吗,而且……他俩也没睡吧。
姜晚倾很头大:“没有,真的没有,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瞎想什么,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魅力这么不自信了。”
“这不是自不自信的问题,是本王不相信你。”凤南靖一针见血,犀利极了,“在感情上,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逃兵了。当初在皇宫,本王的寝殿,你一听到崔晋远跟本王提议纳妾娶妻,屁都不放一个,
就直接把本王给放弃了,谁知道你这次还会不会临阵脱逃。”
姜晚倾被他说的很惭愧,只是这话她听着,他怎么就那么委屈呢。
“那不一样,那时你也没说你喜欢我啊。”
“那你现在听清楚了,本王喜欢你,本王爱你,这辈子你最好都不要起逃跑的心思,否
则……”他眸子一眯,充斥着浓浓的危险,邪恶、又带着几分阴晦,“否则本王就拿把链子把你锁在本王身边,这辈子都把你给拴住了。”
姜晚倾一阵寒颤,虽他声音带着玩笑成分,可姜晚倾却一点也不怀疑他所说的话,完全相信这事儿他能做的出来。
这会儿她看凤南靖的眼神都不同了。
凤南靖眉头一扬,肆意威武,不见刚才的阴沉,仿佛就是一句玩笑话,他坐在姜晚倾的身边,牵着她的手,一下一下的摩挲、揉摁着她,的手背:“晚倾,本王是跟你说认真的,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,但唯独一样,你不能离开本王。”
他说的很认真,思绪却似乎飘到了很远。
姜晚倾真的不知,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不安跟忧愁,他那么高高在上,想要什么女人没有,就算她要真跑了,他不是应该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,指着她的鼻子不屑说‘想爬上本王床的女人多得是,不缺你一个’类似的话才对吗。
她有些走神,手却忽然被人掐了一下,疼得皱眉。
“说话,嗯?”他眸色很深,眉宇冷硬又凝重。
“除非你推开我,不然这辈子我就认定你
了。”姜晚倾说,忽然靠近在他的下颚吻了吻。
凤南靖这才满意,扣住她的手,十指相扣,玩着她的手指,漫不经心说:“会打猎吗?”
这话问的没有没闹得,姜晚倾摇头:“不会,我连骑马都不会。”
说来她第一次骑马,还是跟盛准去的,骑一次她就怕了,后来盛准再约她去骑马,姜晚倾死活不去。
他轻笑:“那就去学学,过些日子,等北月国那边来人了,本王会带他们去南苑狩猎,挺好玩儿的,你也一块儿去。”
这次去南苑狩猎,短则半月,长则一月,他可舍不得跟她分开这么长时间。
姜晚倾是听说过历代君王招待使者,都会同去狩猎。前些日子凤迎蕊来找她,也提到了南苑狩猎一事,她当时没放在心上,可凤南靖这么一提……
她认真想了想,摇头:“我就不去了吧,把花芽一个人留在京城,我不放心。”
她不会把花芽交给姜历城照顾,白穗又忙于工作;总不能就扔给他的属下吧,而且父母都不在身边,那孩子也太可怜了。
“你不是被南平王妃收为义女了吗?就把花芽扔在王妃那,正巧也跟王妃夫妇培养培养感情。”他呢喃
道,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,轻哄说,“南平王妃收你为义女,可能是有其他目的,但是本王也看得出来,她也是真心喜欢你的,她性子也挺好的。”
姜晚倾沉思一瞬,依旧不太放心,毕竟王妃也有自己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