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南靖脸臭的跟什么似的,真觉这小子就是天生来克他的。
姜晚倾几乎是立即从迷离中清醒,她立即推开凤南靖,紧张问:“花芽出什么事了?他怎么了,今天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侍卫着急到:“上书房的师傅忽然派人来说,小少爷在上课时突然上吐下泻,然后陷入了昏迷,现在顾大夫已经过去看了,师傅让我们过来禀报。”
姜晚倾心一下子悬了起来,紧张不已:“我现在立即过去。”
她几乎立即就跳下了床,可的脚才沾地,双腿就忽然发软,要不是旁边的男人手快接住了她,估计这一脚跤也是摔得不轻。
“你就这样子出去。”男人脸色铁青的上下扫她一眼,眸光却是炙热深沉的。
姜晚倾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是衣不蔽体、不着寸缕,颈下的印记更是红得暧昧。
她的脸红的更厉害,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住,求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:“那……那我……可是花芽他……“
她支支吾吾,连话都说不全,着急又害羞。
现在这种情况,即便凤南靖想继续,但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是进入不了状态的,他心累又无奈
的叹了口气:“缓一下,本王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姜晚倾紧张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,用力的点点头。
男人去到了旁边的衣柜,从里拿了件齐襦裙,姜晚倾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这里居然还有女人的衣服。
回头对上女人疑惑的目光,凤南靖解释道:“这是你的,给你留的。”
姜晚倾不解问:“你怎么还在皇宫的宫殿放着我的衣服?”
“你是本王的女人,也是这个宫殿的女主人,这里放着你的衣服,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。”男人不以为然,甚至还奇怪地瞥了她一眼。
姜晚倾那个乐了啊,暖洋洋的。
换完衣服后,他们就立即赶往了上书房的休息间。
里头,顾太医已经为花芽看诊完毕,他正在写药方,阿釉也在,小家伙担心得眼泪只掉,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,一看见凤南镜就立即跑上来哭着抱着他的腿
阿釉说着什么,但因为口齿不清,只听到哭声。
姜晚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,赶紧上前看花芽的情况,确定没有中毒才松了口气,可孩子现在依旧是昏迷不醒。
凤南靖眉宇之间仿佛凝固了一层冷霜,气场慑
人,他冷漠地扫了一圈屋内的伺候的宫人,不怒自威:“都该死,都是怎么伺候的。”
满屋子的人顿时跪了一地,慌张不已,
有人说:“奴才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正在上课小少爷就突然呕吐不止,上吐下泻,再后来就昏迷了。”
顾太医也忙说:“殿下跟姜小姐请放心,小少爷身体并并无大碍,应该是吃了不洁的食物或者变质的食物才会如此,服药过后很快就能痊愈了。”
姜晚倾娥眉欲颦:“不洁的东西,怎么会有不洁的食物,今日我让花芽带进宫的食物,都是当天很新鲜的食材。”
她似乎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,沉默一瞬又问苏嬷嬷说:“今日花芽除了自己带来的东西外,还吃了别的什么吗?”
苏嬷嬷认真的想了想,摇头:“小少爷自从进入上书房以来,就没有吃什么了,课间休息虽然吃了点东西,但都是小少爷从王府带来的。”
凤南靖眉头拧紧:“今日小少爷吃剩下的东西,可都还在。”
苏嬷嬷立即说:“今日的东西都还在,奴才还没来得及拿去扔掉。”
男人的眸色依旧冷,望向顾太医,一切不言而喻
。
苏嬷嬷立即把东西拿给顾太医看,姜晚倾不放心也一并检查
她看过食盆里的东西,的确都是她今天准备的,而且没有半点变质或者被下毒的痕迹。
“其实除了这些,我们还吃了别的,可是我也吃了,我没有事啊。”阿釉忽然抽泣着说。
众人一愣均看着阿釉。
阿釉虽是小皇帝,但也只是个小孩儿,被他们吓得缩了缩脑袋。
凤南靖低眸,少了方才对奴才的疾言厉色:“吃的是什么?从哪里拿的?”
阿釉说:“是崔姐姐给我的,是很好吃的南瓜酥。”
他有些胆怯的,因为大家都不会给他吃外面的东西。
“崔姐姐?”姜晚倾眉目一沉,“是崔玉黛?”
阿釉点点头。
因为崔玉黛常进宫,他们也认识的。
姜晚倾抿唇低眸沉思,这时红玉忽然对着外面大喊一声:“谁在外面。”
众人顿时顺着红玉的目光看,只见在外面院子外有个宫女正鬼鬼祟祟的探着头,观察他们这边的情况。
对方眼瞧着被人发现,那人立即就跑。
红玉跟百里立即上前去追,姜晚倾心急也想追过去,但却被凤南靖拦住:“别去,他们可以
的。”
姜晚倾抿唇,点了点头。
百里跟红玉很快就把人逮过来了,姜晚倾当时就认出了这奴婢是崔玉黛的近身侍婢。
姜晚倾眯着眼,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场:“你怎么在这里,你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