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浑身是血的姜少擎被送回姜将军府后,全府上下都混乱了,姜历谦夫妇更是手忙脚乱,急得团团转,而在外与友人茗茶的姜黎昕听闻消息后也火速赶回。
太医正在救治,而他们在姜少擎院子的厅堂等消息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,久经不散。
姜黎昕一回去便着急问:“怎么回事,哥哥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捅了,到底是谁这么大胆。”
姜老夫人眼眶通红:“我们也不知道,是百里把人送回来的……”
她声音一顿,似想到什么,“还有那个玉宇琼楼的雅伎,她也是跟你哥一起回来的。”
说着,姜夫人忙让人把玖娘招来,却被告知,玖娘已经离开。
“哥哥不是已经个那个雅伎断了吗,怎么又搞在一起了。”姜黎昕很愤怒。
姜历谦夫妇也是怒,后传了姜少擎身边的小厮来问话,小厮也说不知道,因为今天一大早,他就被姜少擎给支开了,后来还是管家在姜少擎的书房的纸篓找出一张纸条。
纸条上写:要救玖娘,明日午时,迷雾森林,只身前来,否则替其收尸。
小厮才想起来昨天有个小孩给姜少擎递了纸条。
事已至此,他们也懂了,当即怒不可遏,尤其是姜夫人,她没想到那雅伎居
然还缠着他儿子。
这时太医出来说血已经止住,生命也得到了控制。
姜夫人几人赶紧去看。
“儿啊,你怎么搞的,居然为了一个烟花女子去冒险,为父说过多次,不许你在跟那个女人有牵扯,你把为父的话当耳旁风了吗。”
姜历谦又怒又气,若不是他受伤,早一巴掌甩过去了。
姜少擎不说话。
姜黎昕后悔说:“早知道当年就给一刀砍了那鸡婆。”
“不、你们不许碰她,玖娘要是死了,我也不活了。”姜少擎忽然变得激动起来,呼吸都不均匀咯额。
姜家人吓了一跳,也不敢在刺激他了。
“这件事不是玖娘的错,我是自己执意要去救她的。”姜少擎气息虚弱,艰难说,“你们不要为难她,她这些年真的没再来联系过儿子。”
姜历谦气的够呛,这死小子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替那女子求情,姜夫人神色难看到极点,但也是口头保证不伤害玖娘。
姜少擎这才放心。
他们离开后,姜黎昕仍旧愤愤不平,势必要教训那个雅伎:“真是反了天了,一个小小的雅伎居然还敢勾搭少将军,简直不知所谓,她难道以为自己一个出来卖的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。”
姜夫人心下也是不悦,可她担心的是另一件事
,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包天,居然想要她儿子的命。
另一边,花芽虽然找到了,但凤南靖却没有着急会皇宫,可姜晚倾是知道他的桌案上的折子早就堆积如山,不过是为了她母子留在王府罢了。
花芽睡得很沉,但似乎是做了噩梦,一直在梦呓这,姜晚倾跟凤南靖在旁边照顾。
她道:“你要不先回皇宫吧,明天早朝再回去那就太赶了,你那件朝服看着就繁琐。”
凤南靖已经很久没有早朝了,虽他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他的压力以及朝政上的事,但她多少知道些,那些大臣,尤其是以四王爷为首的大臣都开始联名上书弹劾凤南靖了。
“本王就在王府陪着你们。”他呢喃道,手环着姜晚倾的肩头,吻了吻她的鬓角,“那些本王都能应对。”
“知道你能应对,但也不想你过得太辛苦。”姜晚倾靠在他的膛前,耳边传来男人有力的心跳声,“花芽已经平安了,我能行的。”
凤南靖犹豫一瞬,思前想后,最后却同意了,他捧着她的脸深吻过去,缠绵又热烈,带着浓浓的柔情跟情意,姜晚倾也圈着他的脖颈回应他,仿佛证明自己的负情绪已经全部消散了。
他这一次回宫,估计好几天都不会出宫,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不
能在像前几日这般天天见面,因此他亲吻得特别绵长。
“坏蛋……”
这时花芽忽然嘟囔了声,吓得姜晚倾赶紧推开了凤南靖,心慌的不行,可扭头一看,原来孩子也只是在说梦话而已。
凤南靖那张脸绿得跟什么似的,每每跟晚倾亲热时这小子总出来搅黄,当真坑爹,幸亏是亲生的,换做别人屁股早就肿了。
姜晚倾打量着男人的脸色,忍不住掩嘴笑。
凤南靖眯着眼掐了她一把:“还笑。”
“不笑了不笑了,时候也不早了,你赶紧离开吧。”
他眉头拧紧,不悦她居然赶着他离开,他自己可是很不舍的她。
姜晚倾踮着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:“有空我去看你呗!”
“你说的。”他神色稍霁,手烙在她腰间摩挲,“要是胆敢不来,本王就亲自来逮人。”
姜晚倾特听话的点头。
后来她送凤南靖出了府。
当天晚上,花芽就做了噩梦,大哭不止,甚至还有些低烧,他一直吵着要大宝跟爹爹,可把姜晚倾心疼坏了。
花芽抱着姜晚倾大哭,见凤南靖不在,哭得更厉害:“爹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