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,凤迎蕊一直在外面,而花芽已经趴在红玉身上睡着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凤秦怡,你我都看得出来,她有了寻死之心。”凤迎蕊说。
姜晚倾从红玉怀中接过花芽,淡漠一笑:“不是说了吗?可怜她而已。”
她爱怜的看着花芽。
其实他大概能猜到对方是用什么威胁肖姨娘顶罪,无非就是用凤秦怡的性命,可凤秦怡虽是庶出但好歹也是王爷之女,岂能是对方能杀就杀的,如此看来,对方肯定身居高位,不是个小人物,身份权利甚至都高过王府。
可……会是谁呢?
姜晚倾没有头绪,但此事她也不打算告诉王妃,因为没证据她是不会相信的。
她回了侯府,花芽一直再睡,回家了才迷迷糊糊的醒来。
“娘亲,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?”他睡眼惺忪问。
“怎么问这个?”
“得知道大宝的喜好才好给大宝找相好啊,不然又碰到爹爹那种渣男可咋整啊。”花芽人还没睡醒,思路倒是清晰。
“……”姜晚倾拍着他的头,“乖,睡觉吧。”
*竖日*
侯府一大清早就收到了南平王府的礼物,是认义女的礼品,东西是侯府的管家一路吹吹打打
送来的,场面十足,送来的都是珍品,可见王府说收义女是很慎重的。
姜历城看着这些东西,心情却不怎好,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这么受欢迎,虽也知道昨日是做的太过,但依旧放不下架子跟她道歉,即便他当众动了手。
姜历城甚至还觉得姜晚倾这个女儿做不好,当时王妃都这么指桑骂槐,她作为女儿居然都不为他这个做父亲的说一句话,真的是很没良心了。
越想越恼,姜历城非但不道歉,甚至还指着鼻子凶神恶煞的凶了姜晚倾一顿:“你说你怎么回事,你的庶母现在怀着你的弟弟,这么久了你去看过了吗?别以为王妃收你为义女你就得意了。
到底你不是她的亲骨肉,我才是你的父亲。”
姜晚倾淡然的神色看不出半分情绪,她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。
不咸不淡的态度,姜历城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胸口有股气出不来,最后也是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春婵忍不住抱怨:“老爷也太过分了,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说这种话。”
春宝也说:“是啊,之前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小姐……”
“算了,你们先收拾收拾,这些都不要带回吾湘阁,
纳入府邸的珍品房,以免再惹父亲不快。”姜晚倾心里很悲凉,但到底血浓于水,她也只能黯然伤神。
*榭香阁*
白雅听说王妃收姜晚倾为义女,一下子就跳了起来,嫉妒又气急,不明白王妃怎么就看上了姜晚倾那蠢货,明明她的女儿更优秀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好上火,我听闻当时在百日宴上父亲当众打了姜晚倾一巴掌,可后来却只是个误会,王妃在收姜晚倾为义女的同时还嘲弄了父亲。”
姜季秋淡淡道,她专注的绣着手上的帕子,仿佛只是随口一说,温婉娴静,“父亲现在心里一定很不痛快,您没听见回报的人说吗?父亲刚才还数落了姜晚倾没来看您。”
白雅一愣,这她怎么没想到,当即就乐了:“王妃好心办坏事,却不想因此让姜晚倾失了老爷的欢心。想必现在老爷心里也很不好受。”
姜季秋没说话,其实她知道姜历城训斥姜晚倾,并非是真的因为她不来谢香院,而是因为吃醋,觉得王妃抢走了他宝贝了十几年的女儿,心有不甘罢了,到底父女一场,他们是会和好的。
“现在姜晚倾可得意了,不仅有小王爷跟凤迎蕊这两个好朋友
,就连王妃也成了她的义母,那以后谁还知道姜府还有我们这两个小姐。”
姜季春愤愤不平,目光显然没有妹妹那么长远,她现在只担心辛衡阳因此更喜欢姜晚倾了。
“虽然知道父亲与她的隔阂是暂时的,但若我们能好好利用,未尝不是她的致命弱点。”白雅思量道,可她却想不出应当如何对付。
“慢慢来,不着急,我有预感,这会是个好机会。”姜季秋淡淡一笑,明明笑容是那么的温柔,却给人一种黑暗蛇蝎的感觉,“到时候,也将娘亲您的肚子解决了。”
白雅微怔,忽觉她一直忽略的二女儿似乎并不像她想的那般软弱,她甚至比老大更要聪明有心机。
*王府。
“你不是已经给姜晚倾认亲礼吗,怎么还送这么多东西过去。”南平王爷不明,有些心疼。
并非是他小气,而是觉得王妃这次出手太大。
每个王爷的俸禄每月都有定数,虽他们也有灰色收入,但这次认亲姜晚倾的礼都是十分贵重的,足足有他们王府一年开销这么多。
“就说你笨,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而道理。”南平王妃哄着怀中的孩子说,“依我看,晚倾跟凤南靖有很紧
密的关系,或许当年把晚倾肚子搞大的人,是凤南靖。花芽昨日就很古怪,尤其听说凤南靖要娶崔玉黛,眼都红了。”
王爷一顿,不可置信道:“这怎么可能,凤南靖是我的皇帝,他性子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