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,人很多时候都会同情弱者,甚至有仇富心里,姜晚倾他们二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下意识的就站在了看似弱势的老板这儿。
人群中,有个带着斗笠的老者冷静的看着眼前这幕,似乎是想看看那少女有什么法子能应对。
势头一下偏向了老板,老板瞅着哀嚎得更用力了,可那因奸计得逞而上扬的嘴角,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姜晚倾的眼睛。
凤迎蕊慌极了,心里更是自责,她自己被千夫所指也就罢了,怎么就连累了晚倾。
她深呼吸,想一力承担这恶名,但这时姜晚倾却递给她一个坚定的目光让她信任自己。
接着,姜晚倾对瘫在地上大喊大叫的老板道:“你说你没收钱,有什么证据?”
“我收不收钱难道你比我还清楚?不行我把钱袋给你们开。”老板一脸义正言辞,似乎收到了极大的污蔑,直接将摊贩低下的钱筒倒在桌面上。
铜板哗的一下掉在桌上,都是一些细碎的铜板,没有一张银票。
银票一般都是大数目,最低也五十两银票。
末了老板还翻着口袋对说:“你们瞧瞧,都瞧瞧这里面有没有这五十两银,你
这两姑娘实在是太过分,太缺德了,居然连我一个小老百姓的钱都要欺骗,不过是几个铜板你们都要坑,果然有钱人就是心黑。”
姜晚倾并不信他,干脆让红玉上前去嗖,末了还让春婵春宝去搜了摊子,老板一开始还不满,但他胸有成竹,笃定了银票不会被找到。
周围群众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多,但更多的是讨伐姜晚倾二人的,见此一幕,凤迎蕊也开始自我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给钱。
难道时候她她记错了,那五十两银票并没有给老板,是她自己不小心弄掉了?
“自己确定的事,就不要因为外界的声音自我怀疑。”姜晚倾忽然对她道。
凤迎蕊眼眶一热,一把把抱住她。
姜晚倾忽然嗅了嗅鼻子,在凤迎蕊抱自己时又闻见了那股怪味儿。
这股味道是……
姜晚倾忽然灵光一闪,猜到了,回头对老板道:“我知道你把钱藏在哪儿了。”
老板愣了下,然后又大笑,对周边的人道:“你们瞧瞧你,这两小姑娘还讹上我了,世风日下,还真是不要脸。”
末了他又道:“你们两个赶紧走吧,把面具放下面,我可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,但你们要是给脸
不要脸,就别怪我曝光了,我就不相信了,这世界上还没有王法了。”
他说的信誓旦旦,仿佛这银票真不在他身上一样。
“但就怕不是你不放过我,而是我不放过你。”姜晚倾眸底略过一抹冷意,勒令道,“红玉,把他的鞋子给我脱下来,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不把王法放在眼里。”
老板脸色突变,再也没刚才的嚣张,他跌了个跟跄仓皇道:“你们别过来,刚才搜身还不够,现在连我鞋子你们都不放过你们……”
红玉立即上前,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长腿一扫就把老板摔在地上,紧接着红玉又立即把老板的鞋给脱了。
顿时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呕吐的恶臭味,那味道像是陈年老醋腌制的臭袜子,围观群众猛的往后推。
红玉脸色当即就绿了,差点没被熏晕过去。
姜晚倾之前就已经做足准备,可但嗅见那股鞋臭味时,还是差点忍不住干呕:“看银票有没有藏在他鞋子底下。”
老板刚拽着凤迎蕊,他的手就有一股鞋臭味,这股味道很浓,不久前肯定抠过脚,可方才他也只招过待凤迎蕊,怎么会在客人面前抠脚,唯有他根本是将银票藏
在了鞋子低下。
红玉找了找,没有,此时她已经被鞋臭熏得快不行了,但她还是要强忍着找另一边鞋子。
老板脸色突变,连连挣扎,他尖叫着,但都无济于事。
红衣屏住呼吸,立即摘下他的鞋子,最后真的在她他左脚找到了银票。
“小姐,找到了,真的是五十两银票。”红衣屏着呼吸拿着钱朝她们走去。
姜晚倾四人几乎是立即的往后退,而周围的人同样,仿佛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
红玉委屈极了。
姜晚倾特别不想承认自己不厚道,轻咳了下,瞥了眼四周凑热闹的人群道:“你们都看到了,五十两银票。”
末了她还示意红玉将那银票带给众人看。
红玉破罐子破摔,反正她也已经‘脏’了,有好事者上前看,的确是五十两银票。
老板不服气,大叫道:“那是我的五十两,不是你们的那张,别看我穷就以为我没钱。”
“哦?是吗!”姜晚倾眉头一挑,捏着鼻子,声音瓮里翁气的,“这银票是我们刚从钱庄取出来的,上面的字数序号都是顺着的。”
凤迎蕊立即拿出钱袋的剩余三张银票,尾数的字序的确是顺序的,姜晚倾大大方方
的给周围的人看。
刚才还起哄说他们没道德的人群这会儿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老板脸色也很难看,他怎想道的到这钱是刚取出来的,倒霉到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