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僵硬的神色,但还是讨好的上前笑道:“没什么,老夫人您听错了。”
“哟,这不是亲家母吗?好久不见,看出来近日您身子很硬朗啊,气色也比之前好了。”白老夫人赶紧上前迎着,笑得花枝招展。
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,挺不领情的,冷哼:“亲家?我家历城就只有白应珠这一个妻子,你只是个平妻,是妾,生的女儿嫁到侯府来也是个妾,我跟你什么时候成了亲家了,你也配。”
妾就是奴婢,奴婢的母亲自然也是奴婢,老夫人是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些人。
白老夫人脸色差点挂不住:“是是,是我越举了。”
她知道老夫人的个性,强势又严肃,但每次见面还是忍不住低声讨好,谁让老夫人是侯爷他娘。
槐花瞧着他们在说话,想偷偷离开,但却被眼尖的老夫人看见:“站住。”
槐花顿住脚步,却不敢转身。
老嬷嬷说:“老夫人从今日早上开始,等了许久都不见寺庙里的斋饭送来,还以为是寺庙有事耽误,可一直到中午却还是如此,后派人去寺庙问,原来寺庙的小和尚早在上午就将东西送来了,
之后差人去厨房问时,却得知原来是白老夫人让厨房将斋菜带到了榭香阁来。”
白雅紧张不已,心跳很快,
她讪笑道:“这是个误会,老夫人,您听我解释,这真的是个误会……”
“误会?”老夫人冷笑一声,忽然发狠一把把抓住槐花的头发将她拽在地上。
槐花往后仰摔了个狗吃屎,托盘上的饭菜都倒在了身上。
“你们吃了我的斋菜,居然还敢说是误会。”老夫人无比愤怒。
先是让她破了十三年的荤戒,后来更是抢走她的斋饭,这得是多不将她放在眼里才会做出的行为。
老夫人怒不可遏,大骂白雅:“我还没死呢,你就迫不及待的想宣誓你在府中的地位是吗?抢走但红山院的斋饭,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有能力?可以做这侯府的女主人了?”
白雅心慌极了,忙跪在老夫人面前求饶:“不是这样的老夫人,这是个误会,我们也不知道厨房怎么会忽然把您的斋饭送来,这一切我们都是不知情的……”
她忽然一顿,似想到什么,说:“是姜晚倾,这一切肯定是姜晚倾设计陷害的,我们是无辜的。”
“又是姜晚倾?你真把我当傻子啊。”老夫人愤怒道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这些娘家人这些日子在侯府狐假虎威,我不屑理会,可你们居然都敢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,你当以为这侯府现在是你当家了?
或者你觉得现在肚
子里怀了个崽子就能母凭子贵。”
老夫人冷笑,“我告诉你,贱种就永远都是贱种,不管是你还是你生的孩子,都是一家子的贱种。无论如何,这侯府也绝对轮不到你这贱种当家做主,我死了还有历城,历城就算甩手不管也还有姜晚倾,而你?你算个什么东西啊。”
老夫人说话恶毒,一字一句直戳白雅痛处,简直将她贬成了烂泥。
白雅脸色苍白,却依旧不敢违抗她的话,被骂成这样,也只敢点头道‘是’。
“你怎么说话的,到底我女儿是给你侯府生了两孙女了,现在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孙子,你就不能嘴上积点德吗?”
白老夫人不满的护着女儿,到底在没出嫁前,白雅也是她捧在心尖上的女儿。
“她是贱种,你们同样。”老夫人说,更是不客气的下命令,“来人,把这些姓白的都给我赶出去,以后不许再来万户侯府。”
白家人脸色大变,骂骂嚷嚷:“你太狠了,我们可是亲家。”
白雅愣着,屁都不敢放。
老夫人嫌恶,恶狠狠的对白雅道:“你给我安分点,不然你也滚。”
话落,她头也不回的离开,之后更是下命令,为了让白雅静思己过,罚她抄写五百遍的佛经。
白雅不敢不从,只能听命。
人走
后,姜季春哭着说:“一定是姜晚倾陷害我们的。”
姜季秋说:“那有什么办法,都这样了,祖母如今也听不进去啊。”
白雅捂着肚子,双目阴狠:“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我对她下死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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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家人骂骂咧咧的离开,他们被当众赶出侯府,面子丢了个精光,白老夫人认为是姜晚倾设下的陷阱,气急:“看来我们应该找人教训教训这贱蹄子了。”
“白慕珍也是愤恨:“就是,祖母,不如我们再找找还有没有地痞流氓能收买,就用上次对付白雅的手段,反正最后也怀疑不到我们的头上。”
白老夫妇听着可以,回去他们便去找人收拾姜晚倾,可在半路上,他们居然遇见了之前收买的地痞恶霸虎哥跟他的三个弟兄。
可他不是被官府拘留一个月了吗。
白老夫人欣喜坏了,忙上前说:“你们怎么出来了?不过出来的正好,我有个人要你们帮忙教训,钱不是问题,只要能弄死她,多少钱都行。”
“现在老子可不是花钱就能收买办事了。”虎哥把手指捏着喀嚓响,凶神恶煞。
白老夫妇察觉不对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