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但凤南靖的伤口恢复得还算不错,甚至都开始结痂了,若是能用上她特制的玉容膏,不出半月,这伤口也能好了。
“我另外在给你开一张药方,可以不用喝这么浓的药了。”姜晚倾抬头道,可在触及男人幽深的眸光时,她又立即低下头,也不知在害羞个什么劲儿。
“你今日很奇怪。”凤南靖似笑非笑,嗓音里的玩味很浓。
别说他觉得自己奇怪,姜晚倾何尝不觉得自己奇怪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她想出去把百里叫出来写药材,因为她不识字,但寝殿外却不见百里身影,也不知去哪儿了。
凤南靖问:“侯府难道没有请先生教你读书认字,你可是贵族家的小姐。”
一般民间私塾是不收女子,除了因为在大众心里女子不配识字,但也是因为家境贫寒,一个家庭供不起两个人去读书,但姜晚倾不同,她是贵族小姐,上私塾对她来说太掉价,一般都是家里请先生。
侯府收万家税,最是有钱,是最高爵位,这个钱不可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