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但唯独突
兀的是最近姜季春要嫁辛衡阳的念头越发明显强烈。
早前辛衡阳来过一次侯府,当时姜季秋看辛衡阳的目光就不太对,若不是爱慕,又怎会有那样的目光。
“可是辛少将军想娶的人是你。”姜季秋眸底这会儿丝毫不掩饰的阴暗,“这你怎么说?”
“什么我怎么说,想不想娶我是他的事,能不能让他娶你,是你的本事,懂?”姜晚倾秀眉一挑,眸底有丝丝的邪气暴露,“不过我的劝你动作快点,你知道的,我不恨嫁,但父亲着急。”
姜季秋听出她话里的意思:“怎么?你想帮我?”
“不想。”姜晚倾拒绝的干净利落,慢悠悠的用手帕擦手,“能不能阻止这场婚礼,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。但我丑话放在前头,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,否则你会输得很惨,嫁不去辛家那另说,若是在损失点别的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她慵懒清脆的嗓音带着威胁,澄清的眸光冷傲的瞥她一眼,转身而去。
姜季秋怔在原地,后知后觉,她的手心居然都湿透了。
的确,她并不想与姜晚倾为敌,但辛衡阳她也不会让给别人,那是她儿时的牵绊,她这十五年人生中唯一思慕的男人,任何挡她路的人,不管是谁,她都会一一清扫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