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她所知,辛老将军是十分顽固保守的老人。
整个厅堂,快乐的怕也就只有姜历城。
姜季春一回到榭香阁,就气的乱摔东
西,姜季秋一直在闺阁练字,并不明外头所发生的事,问:“发生何事了?”
白雅无奈说:“还不是辛衡阳,他今日忽然前来,要跟姜晚倾定亲。”
姜季秋手上的毛笔‘啪’一下掉落,不可置信:“什、什么?辛少将军要跟姜晚倾定亲。”
“可不是吗,真不知道这辛衡阳眼睛怎么长得,像我这么漂亮,还知书达理的女子不选偏要去选姜晚倾那带着拖油瓶的烂货,我究竟哪里比她差。”
姜季春很生气,直接摔烂了手旁的杯子。
姜季秋抿唇,重新拾起毛笔放好,将沾了墨水的白纸扔掉:“这是辛衡阳自己求的,姜晚倾就是有那个本事让男人对她俯首称臣,要怪就怪哦我们没她的手段。”
“放屁,姜晚倾算个什么东西,跟我比起来,她差远了。”姜季春愤愤不平说,咬着牙,“我不会让姜晚倾这么称心如意的,就算我当不成辛夫人,也绝对不能便宜她。”
“你与其把心思放到辛衡阳身上,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好唐泽义。”
白雅并不赞同姜季春跟辛衡阳,毕竟辛家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,高攀也得有个限度,否则就算进门了,日子也不好过。
白雅苦口婆心,但姜季春怎可能听得进去,愤怒不已,恨不得活撕了姜晚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