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准心头一紧,还还未来得急上前帮忙姜晚倾便抓住了她的手:“急什么,不是你答应要帮忙的吗?”
“我答应帮忙,可没答应你刺破我的手指。”姜黎昕咬牙切齿。
“这就是帮忙。”姜晚倾笑靥如花,忽然打开那瓶瓷盒,抓了一小把上面的药粉洒在姜黎昕手上,药粉完全覆盖住了伤口。
她问:“你有什么感觉?”
“废话,自然是疼啊。”姜黎昕咬着牙,心下笃定她就是存心报复。
“这都出血了能不疼吗?”姜晚倾一脸人畜无害,“我是问你现在伤口上有什么感觉,”
姜黎昕气急败坏的瞪着她:“有点发热。”
姜晚倾打了个响指:“没错了,就是这样,接下来,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。”
紧接着,姜晚倾拿出手帕抹掉她手指上的药粉,出其的,那伤口居然不见了。
众人惊呼不已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伤口呢?伤口怎么不见了?”
“我的天啊,这么神奇吗啊。”
“这是什么灵丹妙药,太厉害了。”
众人无不惊叹。
而姜黎昕本人自己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,揉了揉眼睛好,左右翻看自己的手指,可真的没有伤口。
盛准惊奇
说:“这是什么东西,你哪儿来的,真的好神奇。”
“这是我自己弄得药粉,你要喜欢,送你。”姜晚倾十分大方,直接将要药膏仍在盛准怀里。
盛准着这精致的小瓷盒,心下越发的欣赏她了。
本以为她是医术高超,但没想到在制药方面也颇有一手,真的太奇妙了,她究竟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。
姜黎昕脸色铁青。
她算看出来的,姜晚倾就是故意的。
看着盛准望姜晚倾的目光,她别提有多嫉妒了,而宾客们都在讨论这药粉的神奇以及姜晚倾厉害的制药本事,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跟她的发钗。
可明明,她才是这个宴会的主角,是她举办这个宴会啊!
姜黎昕气的将红宝石玉钗才扔到红衣身上。
方才还说得多有意义多贵重,现在也还不是一样当垃圾一样扔给下人了。
姜晚倾正跟盛准拌嘴,余光却瞧见身旁有个男人一直盯着那枚红宝石玉钗,似乎是有什么故事,望着那枚玉钗出神,甚至还有点忧伤的感觉。
姜晚倾用手肿捅了捅盛准:“那个男人是谁啊?”
“怎么你看上他了?你就死了这条心吧,人家已经成亲了。”盛准笑的嘿嘿的。
姜晚倾翻了个白眼:“你有毒啊,我是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。”
盛准撇嘴,瞥了眼,说:“这是六部之首陆尚书的儿子陆袁贞,三年前就婚配了,娶得是是孟国公的女儿孟苑。”
他着重说了婚配一事。
姜晚倾后半段没听进去,只是存了个疑心,有些好奇,他为何是这样的目光。
之后,姜黎昕忽然让红衣把姜晚倾请到了宴会地点的后花园,说有事找她。
姜晚倾心想,原来她还有下招。
其实她大可以不去,到底姜黎昕也不能当着众人面前把她五花大绑过去,可逃避不是姜晚倾的性子,她躲得过第一次,下次姜黎昕还是会想办法用着招对付她,那倒不如坦然接受,她倒要看看,姜黎昕还能使出什么伎俩。
姜晚倾过去的时候,那里也就只有姜黎昕一个人,她的丫鬟红衣在不远处放风,当真是严谨得很。
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”姜黎昕双手环胸,抖着左腿,清丽的脸庞带着几分傲慢。
“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。”姜黎昕开门见山,直接找茬,“明知道这是我的宴会,肯偏要大出风头,你是想让我难堪吗?”
姜晚倾被她给气笑了:“你知道
你在说什么吗?你若提前告诉我宴会有鉴宝一事,我又何须被迫拿出自己制作的药粉,至于你说唐泽义,我倒觉得,你才是故意要给我难看。”
“你故意跟盛准亲近,不就是想激怒我吗?我可是没忘了,当初你是怎么陷害姜季春的。”姜黎昕冷笑说,“你也是真够狠的,居然连自己都下得去手,就不怕一个失手,就把自己给捅死了。
亏得姜历城那蠢货相信你,还真以为你是无辜的,殊不知她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算计的明明白白的。”
“瞧你说的这么有理有据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当事人呢?”她笑。
“所以你是承认了吗?”姜黎昕逼问。
“没有,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。”姜晚倾否认的很彻底。
即便当下只有他们二人,但也怕隔墙有耳。
这些日子姜晚倾如履薄冰,就怕一招下错,满盘皆输,自然说话做事都要警惕。
姜黎昕这会让也看出她的小心警惕,心里忽然倒有些佩服她了,不过她承不承认都没关系,这并不在她计划里。
“姜晚倾,再我还念着我们之间的亲戚关系,你现在若是跟我保证之后再也不见盛准,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放过你
,否则……”姜黎昕眸底略过一抹恨意,“就别怪我不念同宗之情了。”
姜晚倾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