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杰坐在一边,烦躁不已,他的手包着厚厚的纱布:“行了你就别哭了,烦都烦死了。姜晚倾就是个烂货,害的我们白家声名扫地不说,甚至还敢用匕首伤我,我就没见过这么丧尽天良的毒妇。”
说着,他由于太过激动,碰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。
白家高堂以及白氏夫妻急得团团转,白老夫人更是咬牙切齿的咒骂姜晚倾:“跟白应珠一样贱蹄子,当年她搞大肚子时我就应该让万户侯把她浸猪笼,没人性的小畜生。”
白老爷子也愤怒地拄着拐杖道,咬牙切齿:“现在最要紧的是就连白穗那死丫头居然也敢断了白府的经济来源,简直是大逆不道,分明就是来讨债的,当初我就不应该生下她,或者在她出生时就应该把她掐死。”
“我现在是真恨不得拿着把刀一把把的砍死白穗跟姜晚倾那小贱人。”白福耀愤怒的重重的锤着桌面。
看着不断抱怨的家人,王氏抿唇,始终不说话,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抱怨都是没用的,如今最要紧的也不是挽回白家声誉,而是得想办法让白穗把钱权交出来。
后来,麦颜儿来了,在听闻白慕珍出事后,就
脚不停蹄的赶来。
“听说你出事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白慕珍哇的一声大哭出来:“还不都是姜晚倾那小贱人的错……”
她添油加醋的将姜晚倾的‘恶行’道出,反正就是姜晚倾的错。
麦颜儿听后虽生气,但也立即想到了他们口中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。
能出动这么大的阵仗,除了凤南靖绝对没有别人,可他们不是萍水相逢吗,凤南靖怎么可能会为她做这些,他是最讨厌女人的了。
难道说他真看上了姜晚倾那贱人,可这怎么可能……姜晚倾名声这么臭,还生了个父不详的孽障。
麦颜儿愤愤不平,心里嫉妒极了,她明明比姜晚倾更早认识凤南靖,而且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,姜晚倾算个什么东西,也能跟她比。
“如今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,真是瞎了狗眼才看上姜晚倾。”白杰恼怒道。
“胡说,殿下怎么可能会看上姜晚倾,一定不可能是殿下的。”麦颜儿气急败坏的否定。
众人一愣,错愕又震惊的看着他,麦颜儿猛地一震,也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,忙捂住嘴巴。
王氏狐疑道:“你知道把姜晚倾就走的人是谁?
”
据白雅说,那个神秘的男人是白穗的朋友,可她一点都不相信,当晚那男人出现后首先是朝着姜晚倾去的,若是为了救白穗而来,就应该最先朝白穗走去,而不是姜晚倾。
麦颜儿慌了,捂着嘴支支吾吾,最后干脆道:“我家里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着她就想夺门而出。
王氏赶忙拉住她:“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对不对?殿下,难道是……”
“不,不会是殿下的,绝对不会。”麦颜儿一着急又否认,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。
王氏这下子也明白了,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道:“颜儿,我们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必须得让我们知道姜晚倾背后给她撑腰的人是谁,否则我们白家一定会被姜晚倾干掉的。
我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,你跟我家珍儿更是多年的好友,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白家家产被姜晚倾跟白穗夺走吗?”
只有知道姜晚倾的王牌是什么,之后他们才能跟姜晚倾对抗,至少,必须得要保住白家的财产不被她跟白穗抢走。
“是啊颜儿,你要是知道什么,就赶紧说出来啊。”白慕珍也哭着求她。
麦颜儿跟白家
关系一向好,思前想后,她最后还是说了:“虽然我不确定,但是有这么大排场的,除了凤南靖,应该就没有别人了。”
众人猛地一震,一脸不可置信,面面相觑。
什么,当今的摄政王,凤南居然跟姜晚倾有关系,甚至为了她还不惜出动这么大的阵仗。
这事儿怎么听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刚走到外头门口的姜季秋跟田金秋猛地一顿,两人也是不可置信。
她俩十分有默契的没有立即进去,而是在外面听墙角。
白杰愣愣道:“这怎么可能,姜晚倾就是个被人搞过的烂货,摄政王怎么会看得上她,她连给殿下提鞋都不配。”
白慕珍也不敢相信的说:“就是,凤南靖什么人没见过,怎么可能会为了姜晚倾做到这样,你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“我也希望是我搞错了,可是你们想想,那晚冲进你们家的人都身穿兵服却不是官府的人,就只能是朝廷朝廷军队,除了位高权重、执掌重权的人,还有谁能调动那些人。”
麦颜儿说。
堂内的人瞬间一片沉静,若姜晚倾背后的人真的是摄政王,那就真的太可怕了,可如今他们也是不确定。
当今
寅朝小皇帝年幼,根本不能处理政务,着整个天下都是他凤南靖一个人的,说实话,若是他想坐那把龙椅,谁都拦不住,也不敢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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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芽进宫后,姜晚倾趴在走廊上乘凉,她又开始物色她的新病人,她治好了麦雄,也治好了盛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