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来,花芽进入上书房读书,估计也是因为‘他’的缘故,能将手伸进皇宫,自然不是小人物。
白穗换了个话题,说:“那之后你跟花芽的父亲有什么打算,何时成婚,总不能让花芽一直当个没爹的孩子吧。”
“以后花芽会跟他吧,我斗不过他,而且花芽跟着他更有前途,他也答应我了,要给花芽寻一嫡母,给花芽嫡长子的身份。”
姜晚倾说,即便已经接受这个事实,但心里依旧难过,但她没得选。
花芽是凤南靖唯一的孩子,他不会放手,整个壹朝都是凤南靖的势力,她根本逃不掉,若惹恼了他,别说见花芽,就算她性命也难以保住。
“那个男人怎能这样,他从未养育过花芽,甚至连你生产时都不曾出现,现在孩子大了就要把孩子抢走,太丧心病狂了吧。”白穗愤愤不平,很是生气。
这会儿刚回皇宫的某人打了个喷嚏,他心想,难不成是感冒了?
在这一点上姜晚倾十分认同,点着头时候:“他的确很丧心病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