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倾微怔,白穗也是一愣,她没说什么,让姜晚倾先去见姜历城。
姜晚倾知道,自从姜历城娶了白雅后,白穗就再也没跟姜历城说过一句话,她替白应珠不值,也替姜晚倾难过。
姜历城在外头等姜晚倾,他不似外人一般带着面巾,但神色却十分严肃:“你怎么来白家了。”说着他声音一顿,忌讳的望了眼西厢房,拉着姜晚倾往外挪了挪说,
“你不知道你小姨现在是什么情况吗,即便你跟她感情深,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啊。”
“父亲放心,小姨的病情我看过,并不是无药可医。”姜晚倾道。
姜历城急了:“这不是能不能医治的事情,而是这是痨病,会传染,会死人的,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你让我如何跟你死去的母亲交代。”
他疾言厉色,说话不容置疑,“这事情没的商量,你立即给我回去。”
当他知道姜晚倾来白家,他魂都块吓没了,他不是不知道白穗是痨病,当初他也是找过人来看的,但都束手无策,姜晚倾一个孩子又能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