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了。
姜晚倾今日穿了一袭橙红色牡丹罗裙,头插一支玉镶宝石牡丹步摇,额上的胎记用胭脂做了点缀,画了几片花瓣,红色如火,就像盛开的火烧花,漂亮不寡淡,明艳动人,一瞥一笑,像极了深山里的静灵,带着灵气。
“是王爷王妃请我们来的,你要是忙可以先去忙你的。”姜晚倾一脸‘我来了,你随意’的表情。
盛准愣愣的望着她,一时难以回神,还是平邑王踩他一脚才找着魂,他不自然轻咳一下:“我是主人,怎能不招待你们,小爷我可是很有家教的。”
姜晚倾睨着他,到没想到他还绅士的,但她可没忘之前在老夫人寿宴上,他是如何在众人眼下把她往死里怼的。
估计盛准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心虚,后来也不在说话了。
盛夫人看着儿子脸颊粉红的模样,内心独白:完了完了,这混小子真看上了侯府的女儿了。
平邑王心中也是警铃大作:这两人真搞在一起,他如何跟殿下交代啊。
这一屋子人,各怀鬼胎,也就只有姜历城跟个傻白甜似的什么都看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