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倾眸底掠过一抹冷意,她最恨他人诋毁她儿子。
“娘亲,狗咬人人可不能咬狗,这里太吵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花芽拉住她说,奶里奶气的声音,但却能把人气得个半死。
姜黎昕脸色大变,插着腰大步走来,凶神恶煞的瞪着花芽说:“小贱种,你敢说我是狗?”
啪……
她话音才刚落,姜晚倾忽然就一巴掌朝她甩去,把她脸都打偏了:“一口一个小贱种,我看这世界上没有比你更贱种的人了,这品行道德得败坏到什么程度,才能对着一个孩子口出恶言,姜大将军就是这么教你的吗。”
她的声音如同嵌了冰一般,气势如虹,声音高扬,十分强势。
姜黎昕捂着脸,不可置信的瞪着她:“你、你居然敢打我?我长这么大,还没有人敢打我。”
“你在敢骂我儿子一句,我就再打你一巴掌,不行你可以试试。”姜晚倾冷冷一笑,毫不含糊。
花芽星星眼,十分崇拜的看着自家娘亲。
太酷太霸气了。
姜黎昕是家中独女还是幺女,自小得父母哥哥疼爱,是家里人的掌中宝,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,当即气的火冒三丈,d大叫:“来人,给我把姜晚倾抓起来,我到要看看
,她有多能。”
话毕,姜黎昕带着的几个婢女蜂拥而上,但却比第一店铺的小二护卫给拦住了。
第一店铺是京城内最大的商铺,他的背后老板是摄政王,姜黎昕是疯了才会在这里闹事。
姜晚倾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无知。
内堂的掌柜听闻立即冲出来:“你们怎么回事,闹什么闹。”
小二立即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掌柜的,掌柜脸色铁青,差点没气的将这几人都赶出去,但考虑到他们都是家世不凡的嫡女,便也只能忍着怒意说:“两位大小姐,这里是第一商铺,你们在这闹事想过后果吗?
你们若在外面打个半死,小的绝对不多说一句话,但在这第一商铺内,你们最好还是悠着点,否则家里的长辈可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掌柜说话很不客气。
也是,他背靠摄政王,寅朝最有权势的男人,清理这些在店铺闹事的人也是名正言顺。
姜黎昕被这么一骂,也回来些理智了,悻悻的让手底下的人退下。
姜晚倾秀眉一扬,挑衅又乖戾,眸底的讽刺十分明显。
姜黎昕差点没抓狂,但细想想摄政王的确不能开罪,便也只能咬着牙生忍着,忽然,她的余光瞧见放在商铺中央的东海
黑珍珠。
东海黑珍珠是十分珍贵的珍珠,晶莹剔透,是只有在深海才能生产出的珍珠,因此非常稀罕,是奇珍异宝,更是第一商铺的镇店之宝。
霎时,她脑海中想到了个主意,瞥了眼她心腹婢女红衣。
红衣立即会意,姜黎昕也不在理会姜晚倾,指着别处的东西要求小二介绍。
姜晚倾付过账后要准备离开时,姜黎昕身边的婢女却忽然故意撞了她一下,姜晚倾蹙眉,报复性的一连把他们主仆都给撞跌倒了,以牙还牙。
姜黎昕主仆二人接到在地,手都给擦破了,她恨得牙痒痒的瞪着姜晚倾离开的方向。
掌柜的无语于这些个小姐的明争暗斗,本不想理会,可却发现他们的镇店之宝东海黑珍珠不见了。
“珍珠呢,珍珠去那儿了。”掌柜的脸色大变,尖叫道。
其他小二听闻瞧见了也是大惊失色。
“天啊,黑珍珠怎么会不见。”
“完了完了,殿下一定会问罪我们,我们全都会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这黑珍珠可是无价之宝啊,我们十辈子的工钱加起来都还不起。”
商铺内顿时一片哀声连天,掌柜当机立断道:“谁都不许离开。”
姜黎昕眸底划过一抹算计,在心里
冷笑,立即爬起来对掌柜说:“一定是姜晚倾偷的,掌柜你应该知道姜晚倾是什么人吧?她怎么会支付得起三百多两的化妆品,即便侯府再钱,
但万户侯恨极了她更不会给她一分钱,若不是偷盗啊,怎会有这么多钱,瞧,这儿会儿有看中了你们的黑珍珠,趁你们不注意,给偷走了。”
姜晚倾三人还没走出门口变被拦住,她回头蹙眉的看着他们。
姜黎昕啧嘴说,嗤笑着,怪声怪气说:“你们都过来看好了,看清楚了姜晚倾长什么样子,毕竟从前就是品行败坏的小贱人,以后瞧见她了,可不要让她进门,否则店里不见得东西,你们都得自掏腰包填上。”
“你嘴巴是不是被如厕的刷子刷过了,这么臭。”姜晚倾冷声说,“你说我们偷盗,有什么证据吗。”
“搜身不就有证据了。”姜黎昕说,“方才我看你的模样就可疑的很,故意挑事转移注意力,目的就是好偷东海黑珍珠。”
姜晚倾笑了,没想到她这么会编瞎话:“这么会说,怎么不去天桥说书去啊,还搜身?我一个侯府嫡出大小姐,是你说搜身就能搜身的吗。”
掌柜一时犯难,可姜黎昕说的也没错,她一个被万
户侯抛弃的弃女,哪儿来的这么多钱,早前就听闻她在侯府过得艰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