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以毒攻毒。”姜晚倾道,只觉得体内翻滚的毒药逐渐平息下来。
前世她可是名震亚洲的鬼医,鬼医跟西医以及中医最不同的地方就是用药的不同,鬼医的用药都十分诡异,像是蝴蝶翅膀的粉末,蜻蜓的眼睛之类的东西都能作为用药,讲究以毒攻毒。
“小姐,您在说什么啊?”春宝一脸要哭的模样。
“我相信娘亲。”花芽忽然道,又红又肿的小眼睛一闪一闪的,“娘亲说没事就会没事。”
姜晚倾抚摸着小包子的脑袋,会心一笑:“真不愧是我儿子。”
花芽笑得‘咯咯’。
姜晚倾寻思着,她是不是应该给儿子改个名字,花芽的,听起来就像是女名,不过……
她瞅着眼前雌雄难辨的儿子,顿时陷入了沉思。
“小姐,你伤了二小姐,二夫人是不会放过您的。”春宝担心道。
“我倒要看看他能怎样不放过我。”姜晚倾道,将从姜季春身上顺来的令牌递给春宝,“你先去帮我办件事。”
她靠近春宝耳边低语,一旁的春婵见状下意识靠近,谁料花芽忽然拽了她一下,吓了她一跳。
“娘亲在跟春宝说悄悄话,你不许偷听。”
花芽说,春婵很尴尬。
春宝
听闻立即出门去办,春婵想问,姜晚倾冷声道:“去弄点东西来,花芽饿。”
春婵看着姜晚倾寒光外露的眼眸,心里发颤,不敢再多言。
下午的时候,宁管家忽然过来,说是老爷要请她去厅堂。
宁管家所说的老爷,就是姜历成,那个渣爹。
姜晚倾把孩子交给春宝照顾,花芽很担心:“娘亲,让芽儿跟你去吧,他们都是坏人,只会欺负娘亲。”
姜晚倾揉着他的小脑袋:“不会了,以后,就只有娘亲欺负别人的份。”
之后,姜晚倾跟着宁方来到了厅堂,一入内,便瞧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
此人便是她的父亲,姜历成。
姜历世威风雄壮,一丝不苟,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肃然起敬,不怒自威。
姜历成虽是庶出,但却世袭了老爷子的万户侯之位,嫡系大哥靠自己混到上大将军之位。
在副位坐着的便是白雅,白雅虽已过了青春年华,但她自小养尊处优,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六七岁的姑娘一般,而姜季春、姜季秋双胞胎便站在她的身侧。
姜晚倾在心底冷笑,副主位可是正妻才可坐,白雅就算是平妻,也只是个妾,姜历成如此纵容,也不怕被人笑。
“父亲,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,我不过是
按照父亲的吩咐教训他几下,可没想到长姐却划花了我的脸。”
姜季春趴在姜历成退旁哇哇大哭起来。
姜历成难看到极致,怒斥:“畜生,不仅偷人头上瘾了,居然还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情,你还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出来的。”
“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,怎么,就容她姜季春灌我毒药,就不许我毁她容?”姜晚倾反唇姜讥,“难道在父亲看来,一条命还不比不过一张脸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姜历成冷笑,根本不信她说的话,“你口口声声说季春给你下毒,那你怎么不死?还好好的站在这儿?”
真没想到,这番恶言居然是出自一个父亲之口,姜晚倾嘴角略过一抹嘲弄。
“就是因为没死,所以才能让父亲好好看看,你的季春究竟是个什么嘴……”姜晚倾话还没说话,忽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。
绝尘丹是何等毒物,怎可能用兰马香就能痊愈,但她是故意的,毕竟这出戏还没完,何况这点毒对她而言不算什么。
望着地毯上的那块黑血,姜历成脸色大变,立即叫来府中的大夫。
当初姜晚倾未婚生子他都只是抽几鞭子,毕竟虎毒不食子,何况亡妻应珠与他就只有那么一个女儿,
即便再道德败坏,那也是他的孩子。
朱大夫很快便赶来,把脉过后用银针测试地上黑血,顿时脸色大变:“回侯爷,此乃绝尘丹啊。”
绝尘丹是当朝最毒的毒药,比鹤顶红不知毒了几十倍,一旦入口穿肠烂肚,绝无解药。
姜历成仿佛被雷劈中:“可有救?”
大夫也是不可思议:“也不知怎么回事,虽说小姐体内毒物凶猛,但却没有伤到其性命,老夫立即开方子,将其余毒排出便可。”
姜历成猛地松口气。
大夫正要开方子,姜晚倾忽然拽住他的袖子:“大夫请您告诉我,绝尘丹究竟是什么毒,哪里售出。”
“这绝尘丹是波斯特有的毒物,药性凶猛,但产量极少,整个台夏城就只有白家门下的白家药阁出售。”
姜晚倾望着姜季春,笑的温柔:“好妹妹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。”
姜季春猛地一震,直觉一股寒气从四肢蔓延:“我、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,姜晚倾,你少在这胡言乱语,你毁我的容,还想倒打一耙,父亲,您一定要给女儿做主。”
最后一句,她是对姜历成说的。
白雅也道:“老爷,季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,她平时连杀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