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的睡衣，一只脚是微微垫着的，身子靠在一边的柜子上。
“你怎么那么晚还没睡？”
这是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，司楠晴有些诧异，你是我妈吗？
“你看到我没别的话了，想给我当妈……啰嗦……”司楠晴看上去是没什么大碍的，但徐应之总归是不放心的。
“我只是不想落什么话柄在某人手里，直到你完全康复，否则我都会这么说……”徐应之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来柔和，也说不出来紧绷。
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，还真的不太容易。
司楠晴盯着徐应之看了一会儿，忽然转身。
“那你呢，那么晚不睡觉，又死人了？”司楠晴的语气有点僵硬。
“嗯……”
她本来是开玩笑的，但徐应之的一个嗯让她为之诧异，她又立刻将身子转了过来
“真的死人了？”司楠晴瞪大双眼看着徐应之，随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，漠然的开口了，神情很严肃，“是那个连环杀手吗？”
“暂时不好说，受害人的头还躯干没有被发现……我们的调查有点阻碍……”
“头和躯干？分尸了？”司楠晴听到这个，有点接受不了。
残忍是真的残忍，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