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问题,根本不需要秦风解释。
就连一旁的秦小福,都能看穿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“小侯爷,这延寿县可不简单。”
“本身就是南北粮食的中转站,无论是上游粮商,还是下游粮商,都要经过延寿县。”
“小小一个延寿县,可是整个北方乃至中原,粮商的必争之地。”
“延寿村,不能有任何闪失。”
秦小福跟随在秦风和颜如玉身边,学习商贾之术,已经有些时日了。
从当初那个,只会拍马屁的奸仆,已然变成了精明的商人。
秦风很欣慰,毕竟秦家这么大的摊子,就算他有三头六臂,也不可能照顾过来。
必须有人,帮秦风分担压力。
当然,此次忙里偷闲来延寿县一趟。
主要还是为了“赵氏家族”而来。
毕竟赵氏家族,身后有中原帝党的影子,必须足够重视才行。
“赵氏家族,居然不顾大梁百姓温饱,对我秦氏粮号下手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这赵家,到底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!”
......
此时,秦氏粮号门口已经挤满了人。
不只是北方粮商,就连延寿县各大商号的人,也纷纷涌了过来。
赵瓒见成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,更加肆无忌惮。
“大家都瞪大眼睛看仔细了!”
“这秦氏粮号,坑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“先是放出风去,说什么平价收购粮食,童叟无欺。”
“等各位商客,不远千里慕名而来,再搞什么限额收购。ORG”
“每天只收五千斤,这点量,还不够塞牙缝呢!”
“各地商客运来的粮食,已经从北街,排到城外去了,加在一起,没有五十万斤,也有三十万斤!”
“等秦氏粮号把所有粮食收完,少则两个月,多则......呵呵,鬼知道要到猴年马月?”
“秦氏粮号,赌的便是诸位扛不住,低价将粮食售出,大家总不能再把粮食原路运回去吧?”
赵瓒这一席话,成功引起了现场的激烈议论。
蔺梓怡气得小脸通红,见过无耻的,没见过这么无耻的!
赵瓒简直把“恶人先告状”这句话,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就刚才这番言论,分明是赵氏家族的阴谋诡计,却强行将脏水,泼到秦氏粮号身上。
偏偏......
还真有那不明就里的商客,信以为真。
一时间,现场的激烈议论声,不绝于耳。
“没想到,这秦氏粮号,竟如此无耻!”
“我等不远千里,慕名而来,结果居然是中了奸商的道。”
“何止是无耻?简直就是败类!这延寿县的粮食价格,足够影响半个大梁境内的粮食波动。”
“这秦氏粮号为了赚钱,真是要把所有人往绝路上逼啊!”
“在粮食上做文章,难道就不担心,工部派人下来察查?”
“工部?呵呵!你们忘了,秦氏粮号背后之人,乃是何方神圣?即便是工部来了,又能怎么样。”
“这秦氏粮号,好毒啊!”
众客商义愤填膺,看向蔺梓怡的眼神,尽是怨恨。
蔺梓怡生怕秦氏粮号的清誉被败坏,连忙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