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秦风刚要起身离开,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喊冤的声音。
“秦公子,民妇冤枉!还请公子伸冤。”
“民妇家的男人,开垦荒地耕种,却要被县衙收取开垦税,一亩三两银子,拿不出来便关进大牢,已有两年光景。”
啥玩意儿?开垦税?
秦风号称大梁法律小能手,绞尽脑汁,也想不起,大梁法条中有‘开垦税’这一条。
合着,陈立等人,还擅自编撰税收条令?
这胆子,简直刷新了秦风的认知。
秦风当即将那民妇叫进来,随便问了几句,确定是冤案,便让卫士去大牢,提出那男人,当场放了。
特事特办,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,布衣还是官身了。
见那妇人,带着重见天日的男人,喜滋滋的离去。
现场更是群起沸腾,无数有冤屈的平民,朝着秦风大喊起来。
“公子!我家田地被恶霸侵占,告到官府,反倒要收取起诉费,拿不出来,便被关起来了。”
“公子,还有我家!那挨千刀的县尉,见我家女儿生的俊俏,便抓回府上当丫鬟!”
秦风向来怕麻烦,但看着百姓们民怨沸腾,又不好撂挑子走人,只好耐着性子,一桩一件的处理起来......
结果这个口子一开,‘秦青天’的名号便传了出去,无数百姓闻讯而来,整个县衙被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。wORG
排队等着伸冤的百姓,一直从衙门口,派出去一百多丈。
虽然受了苦,但百姓们脸色却前所未有的欣喜,一改往日的噤若寒蝉,大声喧闹着。
“北溪县终于迎来了好日子!秦公子回来了,大家积攒的冤屈,终于诉说有门了。”
“哈哈哈,我早听说秦公子在京都的事迹,据说极为受到京都百姓的爱戴,看来此言非虚!”
“你们说......秦公子是不是委派来北溪县,接手县令的?”
“什么?若真有秦公子担任北溪县令一职,咱们的好日子可就来了!”
“秦公子......不对,秦大人!为小民们做主啊。”
秦风本打算于阔别重逢的母亲三姐,好好叙叙旧。
结果却被北溪县积压如山般的冤案,牢牢困在大堂,分身乏术,憋屈的想死。
北溪县处处透着腐朽破落,唯独驿站没有半点偷工减料。
六个传令官,年轻力壮。
十八匹军马,精神十足。
毕竟正值大梁与北狄交战时期,一旦传令受阻,用不了几天,边军或是府衙就会来调查,陈立就算再贪,也绝不会犯这种糊涂。